阿飞和刘逢相视大笑,又转过身自顾说着话,再不理会她。身为客人,辛泉顾全礼数,虽气急败坏,却又不能大吵大闹,只得看着阿飞的背影咬得嘴唇发疼,回了房。
通伯过来说可以用餐了,笑眯眯看着辛泉,一脸长辈的慈祥。辛泉正要感谢,却听他说道:“泉姑娘,阿飞公子人不错,补办个婚礼就行啦,我们一船人口风都很紧,你放心吧。”
她涨红着脸,推说吃不下饭,不肯出房。阿飞和刘公子倒都不在意,让人把饭菜送进辛泉的房里。通伯还偷偷摸摸地对辛泉说阿飞的房间就在她隔壁,什么事都很方便的,然后一脸怪笑地走了。她直跺脚,却毫无办法。
想到被误会与阿飞有染,辛泉索性呆在房间里不出去了。可即便是这样,通伯来送饭菜时,脸上还是像贴着“知道你害羞”几个大字。
几日后,船到了岸,是距离渔村不远的海港。
下了船,去哪里呢?渔村只是求死时漂泊到的地方,并不是她的家。而她又哪里有家?偌大的世界,她无处容身。
刘公子送他们下了船,整个行程他与阿飞相谈得甚是投机。阿飞一天只去找辛泉一次,她不给好脸色,他也不纠缠。到岸后,刘公子邀请他们一起吃了饭,然后给了不少盘缠,另又派了个车夫和马车。阿飞不客气地都收了下来,双方就此别过。
三人一车,站在道旁。
“去哪里?”辛泉望着长路绵延,不知在何处会有尽头,嘴里喃喃地说着,像是在跟空气对话。
“我们回村子吧。来,上车。”几日未见,阿飞的态度有些沉重,话也少了许多。
“我们。”辛泉心里又念了一遍,觉得像阳春三月的阳光一般温暖。“那天那伙人也不知是不是进了村子,我们是该回去看看。”
二人跳上马车,一起上路。
马车行在大道上。辛泉掀帘远望,见到了那平凡但熟悉的村子,似乎一切如常,放下心来。
二人下车,车夫随着二人步行进村。
一切都如离开时的模样,让人有时光倒流的感觉。可是,未见一个人。
走遍全村,所有景物都如旧,却没有一个人影。
这是怎么了?
三个人走在泥沙的土地上,鞋掌与地面相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四肢摆动时,发出与衣料相擦的声响,还有海风的声响……偏没有村民平日里的喧闹。
辛泉心中的不祥之感越来越浓,阿飞也若有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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