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酒馆里面有各种形形式式的人。[173]笑着的骂着的也少不了打架的。
杂音到处都是杂音。跟人们叫骂声同步的心灵震撼和人们心底里的咒骂声充斥着我的心灵。看来我得想个办法来过滤这些杂音才行。
我走到墙角的位置坐下来一个人走到我身边由它的骨架判断我知道它是一个女人。透过心灵的共鸣我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她在问我要些什么。于是我低着头说要杯啤酒她就转身离开了。
我周围的几个位置都没有人坐就像在驱逐我这个不之客一样。
过了一阵子我的啤酒来了。虽然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卑微的存在但是我还是装着很高兴地把酒送进嘴里。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酒鬼走到我身边他说见我真开心因为他已经几天没洗澡了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要臭。见到他乐呵呵的样子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感到一种名为‘高兴’的感觉是同化现象吗?我高兴地陪他笑了几声于是又叫服务员送来啤酒请他喝凭我抢回来的几个钱就是生怕喝不死他的样子。他喝完酒连多谢都没说一声挥一挥手冲我一笑便离开了我的视线。短暂的快乐结束了而我又得开始踏上我的旅程。
又过了两三天我终于抵达了思卡奈大邪神所说的加奥斯山脉。
在我的心底里我从来都没有称呼过它为主人。尽管受到契约的控制让我并不渴望自由但是我从心底里不认同它。
走到山脚下在一条小村庄里问路。
一个女孩对我说:“邪灵殿里住着一大群妖女她们会把捉到的旅人变成邪恶的奴仆的。如果你一定要去米托列的话你可以绕过加奥斯山脉的。”
“我已经是一个邪恶的奴仆了。”我把头微微抬高用手拨开披风让她看到我的血眼。
“老伯伯原来你的眼睛……”她的样子显得很惊讶而她的下一句话让我更惊讶。“即使失去了光明也不要放弃!”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在陌生人眼中只不过是个失明的老伯而已。血红的眼睛被新尸体的眼球所遮挡而暴露在绷带外的皮肤早已老化。
尽管她看不到我此刻的表情但我还是冲她笑了一笑。
‘笑’是那个好心的酒客教我的。那种感觉很好我……很喜欢。
我告诉她我会接受她的意见绕道而行的。由她灵魂的轻微扭曲我知道她也在笑。
事实我并没有绕道而行。走在雪山上我被几位修女捉住了。披风掩住了我的眼睛虽然我看不到她们的美丽但一路打探以来由诗人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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