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沈羲遥处理前朝之事彻夜待在御书房,我推说今日吹了风有些头痛,他嘱了御医来瞧我,许是我的脸色苍白,精神不济,御医真的开了方子要我早早休息。沈羲遥陪着我说话直到亥时看着我睡下才离去,特意吩咐了明日的六宫请安暂缓,但是依旧嘱咐我明日晌午的家宴要去。

看着他离去,坤宁宫里熄了大半的灯火,今夜是惠菊当值,因着沈羲遥之前交代过的不许任何人扰了我的睡眠,故惠菊守在寝殿的外间,一盏孤灯昏黄的点在我床边的烛架上,平日里这里是插着十二根长烛,今夜只留一支。我掀开轻纱床幔的一角,就那样定定的看着那流泪的红烛,心头的痛再忍不住,躺回床上拉过被角轻轻咬在嘴里,同时还有自己一根手指。哭到伤心处用力大了些,指间一阵疼痛,可是却比不上心中的伤。我难过他的痴情,难过自己不够坚决的心,难过自己不得不背负的责任,难过自己已经成了皇帝的女人,也难过自己真正的拥有了这后印,却失去了全部。胸口憋闷起来,有些无法呼吸,我大口喘着气,眼睛睁得很大很大,那柔和的烛光也了它,却不愿闭眼,第一次那么害怕黑暗,好象一闭眼,自己就掉进了万丈深渊。

清晨就醒了来,轻手轻脚的到铜镜前一照,自己被吓了一跳。镜中人眼窝深陷眼圈浮肿,眼睛里红红的布满了血丝,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揉揉依旧酸涩的眼睛,我看了看微亮奠又走回床上躺下,头很疼,是真帝,好象要裂开般,想闭眼却闭不上。好容易又睡了一会,却全是梦境,是他悲凉的眼看着我,苍白的唇说着什么,我却听不见,只能看着他哀伤的脸叹息。我辗转在床上,有人轻轻的推我“娘娘,娘娘。”是惠菊的声音。我睁开眼,惠菊紧张的看着我:“娘娘怎么了?”我摇摇头,眼皮沉重起来:“今日的晨昏定省免了,我再睡一会,皇上若是来了你进来唤我。”说罢不等惠菊回话自己就翻了个身睡去。

已时起身,半靠在床上的绣花大枕上,惠菊端了药进来喂我,是提神愈风的药,苦中带着微微叼,我喝了几口,不若清晨那般的难受,看着惠菊问到:“我的脸色如何?”惠菊瞅了瞅我答到:“娘娘的脸色有些苍白呢,不过比起早上要好多了。”我点点头:“晌午有家宴,你与我挑件衣服和首饰。”说完扶了惠菊的手正要下床,门被推开了,沈羲遥一脸关切的走了进来,按住要起身的我拉着我的手问到:“听闻你今日不太好,可还难受的紧?太医昨日开的方子没有用么?”我笑笑说:“昨日吹了风,晚上外面树上一直有只蝉在叫,臣妾没有睡好,今日才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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