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军,过来一下。”樊老爷听到玄关木门开了又轻轻关起的声音,赶紧从珍玩房里探出头。
举步要踏上楼梯的樊御军依言拐了个弯,表情淡然地走进父亲的私人天地里。
“烙印还顺利吗?”樊老爷示意他坐下。他已经三天没看到这个孩子了。
“顺利。”樊御军坐进临窗的椅子里。
“下个月十八号是你妈妈五十三岁大寿。你请邱家夫扫到这里来帮王太太料理餐点,顺便请公司、镇上和农场的人也来热闹、热闹。”樊老爷和善的面容浮现了喜悦和些许期盼。
“妈肯吗?”樊御军安适地交叠起双腿,靠向椅背。
“她不知道这件事。”樊老爷发光的眼眸微微黯然。“前天她闹脾气,被我说了几句重话。”这几天芷云同他说不到三句话。冷战又要开始了吗?发苍视茫的他们还剩多少时间可以这么熬?她知不知道他累了,也没有体力再这么耗了?
“为了子奕吗?”樊御军神色漠然地推开窗户,让入夜的山风吹进闷热的屋子里,心驰远方。
“这是其中的一部分。”这孩子老是和人隔着一道墙,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即使费劲全力,他也很难去跨越这段距离,窥知他的心事。沉稳不是不好,他只是不希望这孩子独自承受一切,把所有的话都闷在心里,该有个人能帮他分忧解劳。“大半是为了青露。”但愿她能。
“妈看过她吗?”樊御军有些讶异地侧回头。
“糟就糟在她没看过,就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到现在他还无法理解芷云讨厌青露的原因。其实这几年他已经越来越不了解芷云在想什么,只能寄情花朵。
“妈对她的印象不好?”从父亲遗憾的口吻里,他早已听出答案。
“你呢,你对青露的印象如何?”樊老爷突然怀着莫名的希望,希望奇迹能出现。
“你们怎么会谈到她?”樊御军没有回答,对他们的动机起了纳闷。
“一种因缘巧合。你对她的印象好象不错?”樊老爷锲而不舍。御军内敛不似子奕滑头。长相俊美的子奕永远不怕没女人,他会去追求他所要的;御军却只会保持生疏的距离,远远地观察她们,像在筛选或找寻些什么,其结果往往是全然的漠视。他和子奕最大不同点是,他不用去追女人,她们就会自动找上门,这也是最让子奕气愤和不解的地方。
正因为御军向来不会主动去争取什么、要些什么,上帝才会替他安排好一切。
“不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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