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背不能赖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又是一剪梅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这家伙竟然如此狂妄,敢在正课时间恣意放浪,全然没把守候在门口的企鹅老二放在眼里。从他那破锣一样的嗓音中不难听出,老虎不在家,猴子要称王了。
“没事儿少想想那些票子,提前想好一个调子。”一剪梅干咳了一声,走下板儿来,亲昵地拍了拍二喜子的肩头,阴森森地说了一句,“亲爱的,保重尸体呀。”
票子我知道,也比较喜欢,这个调子就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了。过了几天,当我终于拥有开口说话的权利时,私下请教四弟,这个调子怎么讲,是不是也属于他们的行话?四弟笑了笑,还文人呢,狗屁不懂,这是一句官场术语。知道什么是“五子登科”吗?房子、车子、票子、女子、调子,缺一就不够登科的层次了。悼词你该懂吧,这悼词就是调子,调子就是悼词。不同的是,悼词是死后才可以公布的,而调子是生前就给自己提前定好了的。以后这样的屁话你只管听好了,别隔不了几天就来烦我一次,我他妈听到这些玩意儿就反胃。
一剪梅提着链在过道里来回蹓了几圈,好像还没找到感觉,回头又开始挑逗起二喜子来:“喜儿呀,喜儿,我不打你难忍,打了你又他妈的残忍。这样吧,我不打你,不骂你,我玩儿感情折磨你!”
可能是感觉到位了,灵感来了,一剪梅嗓音一变,竟然模仿起一个歌星的狼嚎,不男不女地唱了起来:“你是乌鸦飞呀飞,我是饿狼追呀追。追呀追,飞呀飞,追得喜儿流口水,口水滴进我的嘴,羽毛落了一大堆。喜儿喜儿你快飞,快快飞进我的嘴,吃完喜儿我抹抹嘴,又想起了我的小妹妹。喜儿喜儿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真好,还有免费点歌台。
我虽然坐在前排,看不到二喜子被一剪梅玩弄时的痛苦表情,但我能够想象出来。二喜子再怎么说也是一条汉子吧,一米八几的大个,膀大腰圆,看起来一身蛮力,不怒自威。虎死还不落架呢,现在都快被人骂肿头皮了,怎么还毫无反应?一剪梅看起来也就勉强一米七的个,跟我不相上下,按时下的择偶标准也就勉强归于三等残废之列。对付这等小丑,压根儿就不用什么怒发冲冠,只要单拳出击,一剪梅要不当场乌眼青才怪呢?也许,二喜子正在气运丹田,力聚双掌,马上就要做出一个惊世骇俗的大动作,来个力劈华山,把一剪梅活生生劈为两半吧?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见一丝动静?
前后也就一个多小时,二喜子赚到了两次臭骂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