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沒有过年的感觉,许是长大了,就像大家说的那样,年是给小孩子过的。

自古以來,开心的总是小孩子,他们穿着花衣裳,拿着一串鞭到处跑,劈劈啪啪地放。

我已经沒有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觉得过年很平淡,沒有比哪一天更重要一些,而环境也会多少有一些不同吧!大年三十的这一天,家家户户已经张灯结彩,大红贴的金福字,五色的纸彩,使农家院显得喜气洋洋,仿佛看到了春色盎然。

三十这天早上,我被母亲早早叫醒,母亲喊我:“起來,吃完饭去帮你爷爷升宗谱吧!”所以,我吃完了饭,去了爷爷家里。

路过幺叔家门,看到他们刚刚做饭,简单打了一个招呼,待到走进爷爷的家里,发现他们早就吃完了,奶奶在厨房收拾,而爷爷正坐在厢屋的炕上写祭文。

看着爷爷带着老花镜,一副老学究的样子,不禁油然起敬,我记得小时候,我就趴在炕上看他老人家写祭文,露出崇拜的眼神,至今都是美好的回忆,爷爷说了句“生儿过來了,吃饭了吧”,还是顾着自己在写。

炕上琳琅满目,堆着烧纸、金箔、烛台、神龛、香案等祭祀用的物品,看來爷爷大清早晨就准备好这些东西了,爷爷很快写好了祭文,扬着毛笔对我说:“别闲着,叠点儿元宝,哢点儿纸!”

我哈哈笑着答应,拿出一个“大印”,啪啪在烧纸上盖戳儿,每一个戳儿都代表自家祖宗在阴间行使的货币,这两年,市面上已经有卖成沓的阴钞,爷爷不屑一顾地说:“那是假币,老祖宗是花不了的!”这时候,我总爱极了爷爷的天真。

我喜欢繁琐地祭祀仪式,我能记住每一个细节。虽然这有着浓厚这迷信色彩,可我宁愿相信这蕴含着神秘的魔力,它却代表了生人对先人和刚刚离去的亲人的缅怀和敬畏,这份“敬”总会明确地告诉我,我是白氏的子孙,我们白家会脉脉相承,生生不息,也因为有了仪式,才有了渗透于血液里的对祖先的敬仰和尊重,不能不说,这仿佛一个印记。

我啪啪地盖着“戳”儿,爷爷在柜子里双手拿出了一个长条盒子,我知道是宗谱,他放在炕上,然后从盒子里抽出了卷轴,细细地展开,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上面画着一个老头儿和一个老太太,想必代表先人吧!这就是背景,背景的上面有着无数的方格,一排一排摞着,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先人的名字,越往下,分支越大,看來家族一直是相当兴旺的。

爷爷叫着我,然后对我说:“你远房二大爷白念远今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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