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小淫说,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他。
他骂了句:“滚!”
是的,这是我第一次做伴郎,也许还有下一次,而小淫第一次做新郎,我不希望看到他有下一次。
他脸上荡漾着幸福,我像星星衬托着帅气十足的他迎娶新娘。
那天的婚礼很华丽,小淫显然下了不少精力,在他和新娘将要必经的路上摆着一道月亮门,而他请來的礼仪公司有两名主持人,一名男子负责司仪、维持会场,一名女子负责在幕后朗诵声情并茂的诗歌和一些祝酒词。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当我站在婚礼的舞台一角,小淫已从一个角落徐徐踏入了红地毯。
曼妙的音乐响起,小淫踏着拍子,唱着朗朗情歌款款像新娘的方向走去,也许大家谁也沒有见过这样的架势,均喜笑颜开地看着小淫的表演,我隐隐听到有人说“八十后的孩子”。
这一首情歌唱毕,新娘搂着新郎的脖子,新郎将新郎报上了婚礼的舞台,此时,婚礼舞台上恰到好处地燃放了一只烟火,如火树银花,为小淫的浪漫添加亮丽的一笔。
我默默地站在一角,多少有些走神,显然被小淫出色的表演打动,对于自己不知何年何月的婚礼有了一丝向往。
一生只为这一次的精彩,是不是该轰轰烈烈呢?如果我的那个她是陌小回该多好,我们要说些什么?我要为她唱什么歌,也许我是不是会大哭一场,说这一天來的太不容易,我和她都太不容易了。
记得某人说过,幸福來得太迟,快乐就会减半,当幸福的预备时间太长了,还有多少长久等着我们。
“你帮他们拿着这个!”司仪打断了我的思路,塞给了我一瓶香槟和一个托盘,我会意,小淫之前跟我提过新郎新娘有个倒香槟的表演。
一摞高脚杯像叠宝塔高耸矗立,新郎幸福地拿起香槟从第一个杯倒下,而新娘不失时机地给每一个高脚杯里补满香槟,一唱一和的小夫妻,展现了幸福的默契。
我呆呆看着泛着暗金色的液体倾泄而下,奔向四面八方,像幸福流满每一个酒杯。
我忙碌了一天,晚上吃了小淫夫妇的答谢宴,终于醉醺醺地回到了住处,我怕一身酒气令冷晓菲厌恶,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关了起來。
我打开电脑,上联系我,说已经到日本有一段时间。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联系我。
他告诉我适应环境当然需要一段更需要一段时间了。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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