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暖。二十七岁。单身女性。摄影师。
出生于某个贫民窟,父亲是个苦力并且滥赌,母亲是洗衣女工和…**。
刚出生就被丢弃在一旁,取名丁一。
七岁那年差点被自己的父亲和舅妈合伙卖掉。
十六岁那年一定又遭遇了什么不幸。
只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韦暖倒在那些早已发臭了的记忆中,所以终止了她的回忆。
我曾以为一个人对于自己有所知,毫无疑问是件值得庆幸并且感恩的事情。
哪怕最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至少也清楚自己来自哪里,知道自己是谁。
看不到结局,至少我有权了解故事的开端。
世间还会有什么不幸胜过一个人对自己一无所知?!
可是…相比之下,韦暖和我到底哪一个比较不幸一点?
在帮韦暖倒水的过程中,我一直被这个问题所缠绕,直至水中的白色药片终于被溶蚀干净,我才稍微有些清醒。
我注视着韦暖喝光了那一大杯热水,注视着她的眼神中光点渐渐迷离隐去,注视着她终于浑身放松的躺在了沙发上。
安定而已。常备药品。
可以让韦暖好好休息一夜,避免了失眠避免了噩梦。
无法寄希望于某人某事的地久天长,不过幸好还可以依赖一些物质。
至少安定的镇痛镇定效果,会比某些随时都可能消失的怀抱可靠更多,也更加直接与彻底,可以无所顾忌的一直使用下去。
如果害怕失去与背叛,最好方式就是不要拥有与信任。
我想这或许也是韦暖单身至今的原因之一——不要温暖幻觉。
我将韦暖抱进了卧室。
~
如果说命运安排我们与任何人相遇相识都是有它独特的安排的话,那么我和韦暖能否成为彼此的漫长的救赎之旅中的一个摆渡人?
~
翌日醒来,竟感觉异常的清醒,明明昨晚回忆了那么多。
身旁的苏默还在熟睡中,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妹妹。
突然多了一个妹妹,呵呵,还真是不习惯。
我不禁笑了笑,轻手轻脚的起了床。
其实,苏默也应该会不习惯的吧。一直都是一个人,走了那么多地方。
不过,她还会离开这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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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所倾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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