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了。
一早起床,喉咙的肿痛就告诉她,她被病毒感染了。
不只如此,她好像还有点发烧,四肢无力、步伐虚软,若不是有最后一丝意志撑着,她还真想倒头继续昏睡。
到了公司,同事们都到了,唯独何书晏还没来。
她撑着难受的身子,摇摇晃晃走到座位,开始一天的工作。
上班时间前一刻,何书晏总算赶到了!
陶安洁正想去找他,向他撒撒娇,但他已匆忙去开会。回来后,又一头钻进公事里,忙得连抬头看她的时间都没有。
陶安洁脸色一直很差,又开始出现咳嗽症状,同事们都纷纷前来关心,唯独少了她最得到安慰的那个人。
中午,她以为终于有机会和他独处了,但他却又急忙外出,陶安洁完全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同样地,下午上班前最后一刻,何书晏虽赶回了公司,但好像满腹心事似的,总是有点心不在焉,好几次有人喊他,他都慢半拍才发现。
心想他或许是今天开会时因故被责备了,或者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难题,所以陶安洁也不想去打扰他,强撑着愈来愈难受的病体,继续工作。
终于到了快下班时,她松了口气,起身到茶水间去为自己添杯热水,却不意听到何书晏在里头讲电话。
“皓萸,现在好多了吗?中午送去的粥有趁热吃掉吗……我很挂心你的事,今天一整天都没法好好上班……呵,我当然知道你会好好照顾自己,但我就是放心……”
陶安洁听到这里,手一松,手上的杯子倏然掉落在地上,坚硬的钢杯碰撞地面发出响亮的声响,惊醒了正专注于电话的何书晏。
“你——”
他讶然转头,看着面色苍白如纸嫡安洁,全身僵硬无法言语。
“书晏,怎么了吗?”电话那头的颜皓萸好像听到一些声响。
“没什么……我再打给你。”
接着,他急忙收线。
“安洁……”他试着对陶安洁说点什么,安抚她,但张开嘴,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脑中一片混乱。
“你真的很在乎她。”陶安洁幽幽开口。
“你只在乎她!”这句话,几近指责了。
“不是的!安洁,你听我解释——”
“你不必解释,我相信我的眼睛和耳朵!或许……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我只是意外闯入的介入者……”最近她一直有这种感觉,而且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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