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梦想（1）

我没有绝佳的智商，但我有实践的才能。

——西奥多·罗斯福

队参议院的警卫正在议院会庭的中间布置桌子，摆成了一个状似绞刑架的长方形，让整个屋子里都充满着肃杀的气氛。卡尔·罗夫站在会庭后面，恰好在《阿拉摩的陷落》和《圣加辛托的血腥胜利》两幅油画之间，他斜着眼朝副州长的讲台看过去，那些参议员常常坐的高皮椅上，现在坐着说客、记者和新当选的安·理查德斯政府的一些成员，他们是来看热闹的。

德克萨斯参议院休会期间，它的会庭常常被用来召开各个委员会的会议。在１９９１年３月的这一天，参议院提名委员会正在考虑任命卡尔·罗夫为东德克萨斯州立大学董事。尽管比尔·克莱门斯州长在离职前提名了罗夫担任此职，但必须经过民主党控制的参议院批准。传统上，行政主管的提名必须经由委员会批准，即便是另一党派的候选人也一样。罗夫现在正面对着那些将向他发难的德州民主党人。有关窃听事件和关于海托华审查案以及在另一个选举年对民主党人的调查，都带有阴暗刻薄的政治诡计的味道。至少，在民主党人看来，让罗夫宣誓之后坐下来，就是一个质询和发难的机会。

“罗夫先生，”参议员鲍勃·格拉斯哥说，“我有一些问题需要问您。”

格拉斯哥来自斯蒂芬维尔，一个盛产牛奶的农村。他外表孱弱，看起来像个加尔文主义者，直直的下巴，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他是一位律师，擅长质询的艺术，所以由他来主持对罗夫的质询。

“罗夫先生，您现在能公开地告诉我谁在您的办公室安装了窃听器吗？您先前曾公开在全州的媒体上指责马克·怀特。”

“首先需要声明，我并没有将这件事归罪于马克·怀特，如果您愿意回忆一下，我当时明确地说过我们发现被窃听却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我们知道谁可能会从中获益。”

参议员和与会的人反复地纠缠于这个问题，他们的声音越来越高。

格拉斯哥询问有关联邦调查局探员格里格·兰普顿的问题，两人开始大声地互相辩驳，直到会议主席用他的小槌敲桌子维持秩序，他们方才作罢。

“看看您所卷入的那些竞选吧，您知道为什么兰普顿探员在您参加竞选时对加里·默洛进行犯罪调查，牵扯出鲍勃·布洛克的财政档案和吉姆·海托华的竞选记录吗？”格拉斯哥仍然不肯罢休。

罗夫表示他是无辜的，他说他对最初的两次竞选了解甚少，更不认识兰普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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