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爱你的人，你爱的人

见艾露丝目不转睛地盯住电视屏幕，欧仁妮在旁闲闲插话，嘴角噙一丝玩味笑意，“你呀，年纪轻轻的，居然也对中年大叔感兴趣？”

“不，不是！”一笑尴尬，小艾急忙分辩，“这个人有点眼熟，不过我的记忆…或许是记错了！”

“你这女孩真可爱，只是玩笑而已，也会脸红。”继续编织毛衣，欧仁妮柔声一句，“他叫林?，是今年诺贝尔医学奖的夺冠热门，著名的血液学家，是我家‘死鬼’从前的学生。”

“死鬼？”

勾唇莞尔，仿佛只是个促狭玩笑，欧仁妮幽幽哀叹，“指的是我丈夫啦，不知他在地狱过得如何…对于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来说，自杀是不被允许的，是懦夫的胆怯行径，可他……”

低垂眸眼，小艾拘束极了，“噢，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事情过去很久了，久得连我都不愿记起。”说着，侧转身子，颤巍巍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

“我想…接我的车，就快来了，我还是出去等待他们。”起身行礼，艾露丝微笑道谢，“多谢您的照顾，多谢您的款待。”

话音未落，屋外响起嘀嘀的喇叭声。

只见花子下车，打开车门，躬身请道，“小艾小姐，主人在车上等您。”

送小艾出门，欧仁妮意味深长一句，“人生在世，没有过错，只有错过…你还年轻，要珍惜眼前一切，珍惜爱你的人、你爱的人！”

并肩坐在后排车座上，不顾小艾是否愿意，圣傲天将她的手攥得很紧，“知道我有多担心么，生怕你独自走掉，就不会再回来。”

车窗外，道路两旁的景物飞一般向后逝去，艾露丝蹙着眉首，喃喃轻语，“放心吧，我会和你结婚的，在那之前，我是不会单独离开。”

“在那之后呢？”扳过她的身子，让二人的眸光相溶，圣傲天显得极为激动，“你是我的，别想逃走，就算上到天堂，就算堕下地狱，你也是我的！”

“我知道了！”目光缓缓扫过他的俊容，艾露丝温颜笑问，“你爱的，是谁？爱你的，又是谁？”

不假思索的，圣傲天沉声一语，“我爱的，爱我的，我希望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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