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你到底从哪来的？反贪局？纪检委？还是国安部？”到了僻静处，陈向东小心翼翼地问道。
傅海听得莫明其妙，“什么？”
陈向东一时又起了疑，如果傅海真是调查员，他掌握了这么多情报，完全可以申请官方带他回去调查，但他却是火气冲冲来质问他，这与正常调查员的方法不符。陈向东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傅海，这里也没其他人，你就直说了吧，你是不是上头派来参与调查这件事的？”
傅海这才明白陈向东误会了，一直以来陈向东如此重视他的疑团也解开了，原来他以为自己是调查员。傅海也不撒谎，摇头道：“我不是，我就是个普通人。”
陈向东如今对这个热血青年也有所了解，听他这么说，那就应该不是说假话，顿时松了口气：“原来不是啊，害我提心吊胆一整天。”他恢复了官威，得意洋洋地对傅海道：“那你想怎么样呢？”
傅海道：“我要你去自首。”
“自首？”陈向东差点笑出声来：“自什么首？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勾结外地商人，以权谋私，同两个厂家私相贿赂，放宽对他们的限制，利用不法手段改变企业的发展策略，你还说你没罪？”
“证据呢？”
傅海语塞了，是啊，说到底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猜出来的，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何况就算这些罪名都成立，但从表面上看，这只是做为一名官员对企业发展作出的决策，就算他暗藏私心，但并没有直接的犯罪行为，充其量就是违规。
陈向东笑道：“年青人，我佩服你的头脑，这么点东西你居然能想到这么多，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些你没猜错，从整个机床项目开始外销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出这种大纰漏，那时起，我就通过何仁豪联系哈飞，与他们私下达成了零部件的收购业务，而且也找到了业务渠道。”
傅海咬牙道：“可你却没有这一举措上报？”
“我为什么要上报？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如果你把事知会了商务局，就根本不会造成他们资金被动，你这分明是有意让林凯下不了台。”
陈向东恼怒起来：“没错，这就是我的目的，那个林凯，他有什么本事坐这个位子？当初能当上这个局长无非是因为他上头有裙带关系。这几年来，他做出的每一桩政绩，都是我给他拿的主意，没有我，他能把企业搞起来？没有我，他能让局里年年评上先进？没有我，这两个厂子早就倒闭了。我在后面做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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