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傅海万分惊讶地望着龙小娟：“你让我公开我调查员的身份？我没听错吧？我以为我身份定义是商业间谍？”
“一，你已经无秘可守，虽然当初你在何仁豪面前是冒充，但你现在已是经是货真价实的调查员，而且知道你这个身份的人不止他一个。第二，我们有时也需要对外公开一些我们的人员和业绩，虽然我们是秘密机构，但也让得让外界知道我们在干活，不至让人觉得我们无所作为。”
这是龙小娟首次对傅海进行培训，地点在龙小娟的住所，傅海感觉龙小娟住的地方一点不像女孩子的闺房，简单得令人发指，除了一床一桌一个柜子，就只有一台电脑，偏偏房间又大，空出一大块地方来。
傅海叹口气，打趣道：“这么说你们招我进来其实让我充当广告代言的？”
“我没说马上公开，这也要等个合适的时机。”龙小娟虽然话多了，但语气依旧冷冰冰的：“何况就目前来讲，你这个菜鸟还真就只有这点价值，你以为招你进来你就摇身一变成了神通广大的间谍吗？你甚至还分不清黑色情报和白色情报的区别。”
“我以为你今天是想培训我，让我以后向这个方向发展？”
“那得看你以后自己的本事，不过从间谍的角度讲，你并不合适。”
“为什么？”
“因为你太帅了。”
“什么？”傅海摸摸自己的脸，“帅也是罪过？”
“对这行来说，这是很大的缺陷，帅气的脸太过引人注目，让别人印象深刻，这对隐藏在人群中开展情报工作是很不利的。你可别把007中的詹邦斯?邦德当真，现实中，像那样的明星脸会在人事招聘的第一关就刷掉。”
“但这并不妨碍我从别的途径获取情报。”
“什么途径？美男计？”龙小娟冷笑，“可惜你又没帅到那种程度。我们对你做过全方位的评估，现在让你做的所有工作都是最适合你的，你不要认为我们这是在贬低你。”
“但我不认为你们就完全了解我了。”傅海感到自尊有点受伤，论年纪，龙小娟比他还小一点，听她高姿态地以老江湖的口吻教训自己，他真有点接受不了。“我觉得你对我有些偏见。”
“不仅是偏见。”龙小娟毫不客气，“我当时是反对林主管把你招进来的，你不是这个专业，而且不服管束率性而为，我觉得你把事情搞砸的机率比成功大得多。傅海，我希望你明白，你并不是不可以取代的，如果你想在我们面前保持你一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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