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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依裳来到离工地不远的鞍山二一九公园,在人工湖岸边的长椅上,我扶着泪眼汪汪的她坐下。
二一九公园,据说是为纪念1948年2月19日鞍山解放而命名。[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她还在哭,哭得我心疼。
“依裳。”我轻轻的搂着她,说:“你怎么这么傻?就算……”
她抬头看着我,我我我该怎么说好呢?
我本来想说,就算阿姨去世了,那我不是更给依裳雪上加霜了吗?
好吧,换个说法,“起码还有我和艾琳呀。”
“我知道,可是……”她哭着欲言又止。
“别可是了。”我抢话,“你知道吗?自从你请假一去不归,甚至连个寻呼也不回,艾琳都急死了,急得差一点就跑我工地跳楼了。”
噗嗤一声,嘿!依裳乐了。
这丫头还真不禁逗。
“周稻!”她佯装生气的瞪了我一眼,“你觉得你的玩笑开得是时候吗?”
我摇头,像call寻呼时习惯性的摇头。
“那你……”
“那你应该想开点啊。”我再次抢话了,“你想啊,若你跳了,哦,楼了,那我和艾琳还不伤心死啊?”
“至于你说的那么严重吗?”她的声音很小,细如蚊子。
“至于!真的!”我肯定的点点头,也像call寻呼时点头。
而且,点得相当的用力。
我想,起码此时有我看着,依裳还不至于跳湖。
哦?说不定,若她真跳了,那我……
我旱鸭子。
事态似乎又严重了,这么一想,我下示意的不由自主的搂紧了依裳。
“你,你干嘛呀?”依裳轻轻的挣扎着,“疼。”
她,轻轻的?挣扎?她怎么没骂我占她便宜呢?
难道,她,默许了?
“我是怕你想不开,跳湖。”我说。
“不跳了还不行吗?”她的脸颊娇羞的夹了我一眼,说:“你放开呀,真的疼。”
“真的不跳?”
她点点头。
好吧,我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依裳。”
我再次轻唤一声,随即接过她手里的面巾纸为她轻抹泪滴。
我,一钢筋工,没使用面巾纸的习惯,所以只好用依裳的了。
我也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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