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事
他的父亲是我们县主管政法工作的领导。[173]我还没睡醒,就让几名警察从被窝里直接送到了看守所。
我忘不了被押出门时,父亲苍白的瞬间衰老的面容和无助的惊恐的眼神。
在看守所里,我受尽了狱警和牢头的殴打羞辱。
每一个寒冷的夜晚,我蹲在马桶边上瑟瑟发抖,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我只能在马桶边上蹲着睡,坐着都不行,他们会起来把我往死里打。
半年之后,真凶因为另一个案子被抓到,我无罪释放。
没有人来接我,我以为他们忘记了通知我的父母。
我疯了一样,一路跑回家里。
大门紧闭。无论我如何砸门,我爸都不肯出来。
我知道我爸就在家里,我大声的叫:爸,我回来了。开开门啊,你的儿子回来了。
许久许久,从门里扔出来一个字――滚。很冰很冷,像一颗子弹穿透少年的头颅。
从小到大,我都是父亲的希望,是他活着的唯一理由,可我把他生活的支柱给拆了。我成了他的耻辱。
爸――。我最后一次声嘶力竭的喊着,我没有罪,我没有杀人,他们冤枉了我。
滚――。
我滚了,滚得很远。滚遍了神州华夏,大江南北。
我变成了一条被人遗弃的野狗,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在垃圾桶里刨吃的。我吃人家剩下的盒饭,啃剩半个的水果。穿一只脚大一只脚小的鞋……
我在建筑工地当过小工,在医院里背过死人。我也曾经爬上三十八层的大厦楼顶讨过薪水。
也就是在那段流浪岁月里,我认识了一个锁匠,我叫他师傅,他教我配钥匙,我学会了开锁,一把钥匙开很多把锁,门锁车锁保险柜锁,各种锁,没有我不会开的。
比较值得一提的是,我在石家庄一家琴行打过工,卖过钢琴。遇到过一个教音乐的女教师,在我给她抬琴的时候,她盯住了我的手指说:你会弹琴吗?
我摇摇头。
你的手指又细又长,不弹琴可惜了。
我笑笑。
你想学吗?
嗯。
她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我想学了去找她。
她是我音乐的启蒙教师。她教会了我弹钢琴,也教会了我用灵活的手指在女人身上弹奏出美妙的乐章。
我的第一次,给了这位女教师。我们在古朴的钢琴旁疯狂做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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