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手机闹铃声打断了凌冬晴的回忆。{173}凌冬晴记起下午还有一个会，是由分管经济的县委副书记裘正召集的，L城的所有经济部门和部分企业参加，主要议题是讨论年底经济指标考核工作，地点就在常委会议室。
虽然凌冬晴是曹帼英的专职秘书，但县委办钱主任出于培养年轻干部的角度考虑，让年轻人多了解各项工作，积累工作经验，各位书记、副书记的秘书只要不陪领导出去，象这样的会都会让他们参加。
下午两点整。常委会议室。
会议室的桌子是一张大圆桌，确切地说是椭圆桌，位于会议室的正中间，能坐15-20人。县委常委总共就十几个人，都到齐的情况下坐下来也挺宽敞的。曹帼英常坐的位置是在椭圆形靠北面一边的正中间，开会时其他各位常委心照不宣地按排名依次往两边天女散花般坐开，时间久了位置也就相对固定了。就算有时候开会有一两位常委来不了，那个位置也会空在那儿。因书记、副书记的办公室都在三楼，县委办还有一个会议室是在四楼，平时常委会议室不用的时候，某位副书记要召开分管部门会议，为了领导方便起见，不用楼上楼下的跑，一般不去四楼的那个会议室，而是安排在较近的常委会议室。
今天的会议虽是在常委会议室开，但与会人员中属裘正官职最高，于是他自然而然就坐在了曹帼英常坐的中间位置。
今天的会议虽是在常委会议室开，但与会人员中属裘正官职最高，于是他自然而然就坐在了曹帼英常坐的中间位置。发改委、经贸委、建设局、财政局、国土局、工商局、国税局、地税局、审计局，还有三家企业等部门的一把手相互之间寒暄一番后也陆续就座。这种部门会议，不象常委会议，在坐座位方面死板教条，一般没有明确的排序。来得早些的挑个自己喜欢的位置坐，若与召集会议领导熟悉点的，就靠着领导周边落座，稍后到的就拣空的位置坐。大多情况最后会剩下领导左右两边的位置没有人坐，如果位置刚好没有多余的话，最后到的人只能坐在领导左右两边了。
惠星光坐位置的喜好与别人不同，这种圆桌会议，他最喜欢坐在召集会议领导的对面，形成一种对峙的状态。他觉得，在别人看来对峙的座位恰恰最能与领导产生一定程度的交流，这种交流比正常的交流更微妙、更有意思，甚至决定着你与这个领导往后的交情是深是浅。三年前，也是在这个位置，他与裘正是从目光的交流开始，直至今天铁板一块。
实际上，惠星光当年首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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