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和秋香成亲后在苏州的北城买了栋别院,唐寅把原本家里的桃树移植进后院后,称之为桃花庵,于是又自号桃花庵主。
三年后秋香诊出有孕,两人对期盼已久的麟儿自是欢天喜地。
不过三个月后,唐寅便不欢喜了。秋香都把他从房间赶了出来,他如何欢喜得了,但他也知道秋香是为了他们未诞生的孩儿着想。
虽然知道,可唐寅还是恨恨地瞪一眼那还未明显的肚子。
小的还没出生,他这大的地位就直接骤降了下去,以后还怎么得了!?唐寅想着秋香未怀孕前与他琴瑟和鸣的日子,愈发郁闷起来。偏生他还是个情绪不易外露的人,要让秋香发现他的想法更是难之又难,他总不能对秋香说:‘你最近都不关心我了’吧……
这成何体统!
于是这日,等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唐寅抱着酒壶在后院的树下开始吟诗:“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酒醉还来花下眠……”
等秋香经过后院的时候,他的声音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
秋香站在那里看他一眼,最后道:“你真要睡在那里了当心明天爬的一身蚂蚁……”
“……”唐寅的嘴角僵硬下来。
隔天顶着惺忪的睡眼对秋香道:“西边那屋的床咯得我腰疼……”
“今天木匠要来给孩子做摇篮,你顺便让他给你做张新床好了。”秋香摸了摸肚子道。
“……”唐寅神色不明地朝秋香的肚子看了半天。
又隔了一天。
唐寅道:“秋香,西边那屋风大整天冷飕飕的……”
秋香抬首,凝视他一眼,嘴角含笑:“现在还八月,风大些凉快。”
“……”
再然后,唐寅已经找不出借口。
他无奈地拉上祝枝山去杏花楼喝酒。
刚入座,祝枝山就拿着酒杯碰过来:“伯虎,听说你家夫人有孕了,恭喜恭喜……”
“是啊,谢谢……”他的语气里似乎带着浓浓的怨气,不说这事倒还好一说唐寅连喝酒的劲儿都没了。
祝枝山问:“怎么?你不高兴吗?”
“怎么会不高兴。”那可是他第一个孩子,说不高兴那肯定是假的。
“你以为我认识你多久了?”祝枝山挑眉道:“你的表情可不像是你说的那样。”
唐寅看他一眼,不语。只把杯子里的酒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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