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又在床上躺了两个时辰,他的脑子里很乱,但是等到他能坐起来说话的时候就只问了宫什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宫什笑了,他的眉梢微微的挑起来,唇角也微微的翘着,半个身子都懒散的靠进了花满楼的怀里,用一种愉悦的近乎违和的声音宣布,“我和宫九吵架了。”花满楼的下巴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带着新伤特有的淡粉色,这是西门吹雪那日的剑气留下的痕迹,宫什的眼神闪了闪,不由的伸出手指贴着伤害轻轻摩蹭,“那时你害怕么?”
花满楼怔了怔,宫什的身子很软,声音也很轻,这样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一直传进心里,荡出了层层的涟漪。少年的鼻息浅浅的喷在肩膀上,微凉的指尖带出麻痒的触觉,这让他不由的联想起了相拥而眠的那些夜晚,那些他珍藏在心底的,决意再不能想起的画面。花满楼的身子僵住了,他并不觉得干渴,但是喉咙里的声音却干涩起来,他很想要抛开自己苦苦维持的漠然,很想要紧紧抱住怀里的少年,想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再也不放他离开。但他却不能,最终只能艰涩的挤出回答,“我并不害怕。”
花满楼无声的拒绝换来了少年轻轻的喟叹,宫什并没有离开花满楼的肩膀,只是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臂。他的眼角眉梢都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里却突然满是无奈的疲惫,“我之所以坐在这里,只因为我没有别的地方去。宫九怕你跑了,所以就要我在这里守着你,只等架好锅子,煮了你这只大肥羊。”
“既然如此,花满楼又怎么找得到这里?”陆小凤更加糊涂了,既然宫九不愿意让人知道他在这里,自然就有很多办法隐藏这个消息,花满楼又怎么能这么快找来。他想不明白就只能问宫什,哪怕他早知道任何人都很难从这个少年嘴里得到真话。
宫什眨了眨眼睛,这一次竟然很爽快的回答了陆小凤的问题,“当然是因为我要萧越去找花满楼来的。”陆小凤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宫什的笑容就越发得意,手指轻轻的斯磨着花满楼的手掌,反问陆小凤,“自从上船以后你是不是就不曾见过萧侍卫了?我要他带着岳洋去找沙曼,宫九并不知道去的是两个人,他见到岳洋回来,自然就以为只有岳洋一个出去。那时候萧越就已经悄悄的乘船出海去找花满楼了。”
陆小凤无话可说了。他确实再也没有见过萧越,但绝联想不到萧越已经去找花满楼,当时他并不知道小老头便是主谋,甚至还不知道有这么一桩劫案。眼前的少年早已经预料到结果竟然还能不动声色的呆在岛上,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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