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缭绕,阮姐坐在池子里十分享受我的按摩力度,双眼微眯,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她的身份,还真是没法想象这个女人竟然已经有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儿。
想到之前特意去陈董家里捣乱陈妙盈生日宴的场景,仿佛也才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情,遇见曲禾之后,生活的节奏骤然加快,哪怕是追求傅天辰的行动都变得急速起来。
而在那之前,我为了傅天辰实在也做了不少在外人看来很难理解的事情,但这些日子以来,居然会很少想起他这么个人来了。
人果然是容易累的生物,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毕竟占据了一段漫长的年岁。
“十年了……”阮姐突然轻声感叹,我收回神思,配合地问:
“咦?什么十年了啊?”语气要天真,要无知,要充满少女的好奇心。
心里斟酌了一下,应该是说她和那个总署领事的三儿子的感情,已经十年了吧。
还真是够长的了。
果然,阮姐有些悲伤地抬手捂住半边脸,声音破碎地从指缝间传出,带着沉闷的压抑:
“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十年可以耗费呢!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是一直碍着各方面子,迟迟不肯离婚!”
我眼皮无声跳了几跳,循循善诱地猜测:
“或许……他只是因为觉得这样子也挺好的呢……”
哪个花心的男人不喜欢家花野花一起有的呢?家里的白玫瑰幽香,外面的红玫瑰妖艳,轻口味重口味都有,吃了被门缝夹过的核桃,才会这么想不开要将一切挑明呢!
“挺好……呵呵……”她凄厉地笑了笑,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半转过身来看着我,媚眼如丝,长发垂在裸、露的后背上,平添了不少春、色无边。
幸亏我只是汉子心而不是身汉子身。
垂下眼来,肩膀适时地颤悠两下。
“阮姐……你这样看着我……”咬着下唇瑟缩,“做什么……”
“丫头,帮我个忙。”她伸手轻抚了抚我半边红肿的脸颊,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刚才第一眼看见你,真的以为是见到她活过来了。”
她?
心中警铃大作,活过来?!
迄今为止,有不少人说过我和一个死人长得很像……难道,又是沈婉么?!
那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几乎所有人都认得她不说!甚至男人都在怀恋,女人都在感叹呢?!
脑海里自动脑补一个妖精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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