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下地走路,我发现,我右腿膝关节处的疤痕挛缩在了一起,右腿已经完全无法伸直。小说无弹窗
爸爸妈妈和外婆合力试图将我的腿拉直,但是没有任何成效。
“实在不行,恐怕只有开刀了。”来查房的医生们都如是说。
“不不不,我不要,我已经受够了开刀的痛苦了!”我极力抗争。
“小丫头片子,不要怕,你等我!”司马川拍拍我的脑袋。
他匆忙转身下楼,没五分钟的样子,搬了大包的黄沙上楼来,对我爸爸妈妈说:“叔叔阿姨,你们都到外面走廊上去。”
待到我父母都回避了,他摸摸我的脑袋说:“小丫头片子最勇敢了,我们不怕,等下就好了。”
我还没有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就见他已经坚定地把那大包的黄沙放到了我的膝盖上,重重地按了下去。
我想,那一定是我最凄厉的叫声了。
我看到他的泪水正颗颗的掉落下来,疼痛让我反抗和挣扎,但是他按住我膝盖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劲。
司马川说:“谜,如果你觉得痛,你可以骂我,恨我也行,但你一定要坚持住,你必须下地走路,你不能瘸!!!”
他脸上的表情是坚毅的。
从秋天到初冬,我在沉闷的医院里过了我最难熬的一段时光。
天气转凉了,大家眼见着我似乎一切都慢慢好起来了,可是我却忽然开始高烧不退。整整一个星期,我的体温都维持在40左右,有好几次甚至能高达42。
我一直觉得我后来脑子很不好使,跟这个应该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
医生们都说,再不退烧,这孩子的脑子就要被烧坏了。
没有办法,只有用物理的方法强行退烧。
爸爸想都没想就跑去停尸房凿冰。
我真的很难想象,外面的气温已经是零下了,天寒地冻,再加上身旁都停着尸体,那该是怎样地阴森可怕啊!可是爸爸顾不上害怕,更顾不上严寒,他狠狠地凿着冰块,手上冻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纹来。
回到病房后,爸爸用砸来的冰块给我做了好多个冰枕,敷在我的前额、后脑,敷在我的腋下和身体的各个部位。
终于,我的热被强行逼退了,但是爸爸的手却严重冻伤了。
圣诞节来临之前,爸爸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说:“谜,你好好养养着,等春节的时候爸爸带你回家过年!”
我欢天喜地,仿佛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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