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提起桶：“我要去冲凉，你们有五个人，要打牌你们来就是。”刚才可能也吃饱了，腆着肚子小楼梯。燕芝也是一个聪明之人：给人家小男小女赔养感情，自己孩子都岁多了，瞎掺和个什么呀？“我不来，要打你们打。”人家可不想让你们都讨厌。
“刚好四人。”王宗这话一出口，又让燕芝皱了一下眉头：什么刚好四个人，我也是不是吗。只不过年龄大了一点，已是孩子他妈而已。
四个人看了一下，找一个适合打牌的地方。“在我这床上打。”王宗的床就在王康下面，上面已经有了一床毛毯和一张席子。毛毯是王宗的，席子是别人留下的旧席子。
邱芝的眼睛瞄到了楼板上的毛毯和席子。以前只看到过别人留下的草席，何曾看到过毛毯。有了毛毯也就是有人在上面睡。有意无间眼睛扫了一下彭风：“上面是那个在睡觉？”
彭风那孩子正想答话。王宗却抢先开口：“那是我亲家的床。”心里有那么一点不悦：自己都说了来构床上打，还要去那上面。这不是打人脸吗？
彭风的席子旁边正好还有一床空席子，两张席子并在一起，无论光线还是位置都比王宗的床上好的多。“上面还不好打，随你们怎么打都行。”燕芝也觉得上面是个洞天福地。邱芝把眼睛扫向彭风，是在等他说话。他可是这铺的主人，主人都还没有开口。瞎乐呼什么呀？肖云已经踩着堆放的废大底上了楼板。
彭风一脸无害的说：“上！”自己心里正乐着，巴不得了。等了二十年，终于有女孩子愿意上自己的床了。彭风跟在邱芝身后上了楼板。随着邱芝的起伏弯腰，做着各种动作，那孩子又开始神游天外：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将来谁娶谁有福了。这个人会是我吗？他心里闷骚着，自恋着。
王宗，肖云也就下了，邱芝对还没有上来的燕芝说：“牌呢？在老大枕头那头把扑克拿过来。”燕芝个子矮了，够不着。试着伸了一手。赌气似的说：“你们打牌还要我给你们拿牌。你们是什么命？”
肖云把燕芝的动作都看在眼里笑着说：“你拿不到就说拿不到，还找那么多理由。人矮了就是没有办法。”燕芝笑骂道：“即然知道你老姐拿不到，还要为难老姐。”“踩着扶手也就可以拿到。”王宗的话让燕芝一阵为难：以前她可是从没有拿过牌，都是王康拿出来的。现在也就轮到我来替你们服务。也就踩着扶手上去拿了两盒扑克牌下来，递给了就近的彭风。包装的胶子也被撕掉了，就知道他们四个人也是常玩牌。晚上没有事，总要找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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