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思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昨晚银狼的不请而来,她觉得还是要早做防范,将在她腕上睡得正香的小金扯出来,放在床外侧。小金甚为不满,掀了掀眼皮,倒头又睡,哎,这个不称职的家伙,一点身为保镖的自觉都没有。思言很怀疑,这样做挡不挡得了那匹狼。事实证明,她真的高估了这条懒蛇,人家压根不在乎。或者说人家根本无视这条懒蛇,因为这懒家伙在贼人进来后根本就没醒,所以银狼很舒服地就坐在她的床边,只怕他还以为那是条漂亮的红腰带。
“你又来干什么?”思言很不客气地问。
“呵呵,看来很不喜欢见到我呀。”某匹狼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可惜脸皮太厚。
“知道你还来。”思言的语气很不佳。反正现在书呆也救出来了,她和他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不好奇昨天我们到底得了什么宝贝,值得君家重金悬赏?”他很会吊人的胃口,思言明明知道他的险恶用心,可是很不幸,她真的很想知道。
“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告诉你。”某狼真的不知廉耻怎么写。
思言侧身向内,摆明了不理他。她又不是疯了,干嘛吃了没事偏要当个贼婆子。
可惜某狼根本不在意,见她不理睬自己,竟然自顾自地数起来了:“一个丑不拉叽的香囊,一块脏兮兮的手帕……”
思言一动不动。
“一张纸条?咦?明日早饭后去月老庙上香。”某狼自言自语。
思言冷哼一声,你一个大男人去什么月老庙?思春哪?
“今日午后去逛街。”
思言死死地捂住耳朵,果然吵死了。
“今晚去看夜市。”
“烦不烦哪?要去你自己快点去。”思言不耐烦转过身,发现他居然是念一张发黄的小纸条。
“今日小姐在桥头偶遇张举人。”
某狼又拿起一张纸条念着。
“这是什么?”思言忍不住发问。
银狼扬扬纸条,笑得十分诡谲:“纸条!”接收到思言抛来的两个白眼,又贼贼地说:“你说君公子留这些纸条有什么用?怎么看也不值三千两啊!”
思言猛地一惊醒,夺了几张纸条:“张举人说过几日要上门提亲。”
再看一张:“今日李媒婆为城西王员外家大公子提亲。”
思言杏眼微眯,双手激动得发抖。张举人?王员外的大公子?这些事似乎有些印象。大约十四岁时,她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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