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是刺鼻的消毒味道,入目一片雪白,俨然她处于某家医院里。
吵闹声还在继续,白浅瞳皱了皱眉往前看上去,视线定格在有着坚实背部的男人身上。此刻他手里抓住一个粉色的蕾丝文胸正挥臂对着地上的小犬咆哮。
唔,头好痛——
男人又火爆扔出了句:“答应正在安胎的芭芭拉养你,我真是大错特错,我等下就将你剁了拿去打火锅,眼不见为净,省得你丢我的脸!”
呜呜呜~~~地上的犬白白低低哀鸣,好像是在求饶。
“哼,现在知道错太迟了,等下我就先挖了你的双眼,看你还能不能用它来装可怜博同情!”
好凶残的男人!
“不,不要~”白浅瞳的声音低低响起。
“瞳儿?!”男人跌跌撞撞走了过来,接着将她揽起抱进他的结实胸膛。
耳畔是他沙哑带着狂喜的声音:“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
白浅瞳微微侧头,咪着眼望向声音的主人,竟是一个英俊到不可方物的男人。
紫瞳沉痛,却深深映着她的脸庞。
“你是谁?”白浅瞳低低问。
男人身体一僵,脸色微变,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肩膀,“你不认得我了?”
他的手劲很大,她痛呼出声:“讨厌,你抓痛我了,你怎么那么粗鲁,离,离,你在哪里?!”白浅瞳一把打掉南宫漠扣住她肩膀的手,扯掉自己手上的输液管,跌跌撞撞往门口方向走去。
纤腰被人抱住,接着她的脸被人扳正,南宫漠微微一笑,“瞳儿乖,别开玩笑了,你怎么会不认识我?”
“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我要去找离。”
白浅瞳在他怀里挣扎,带着明显的抗拒。
“你休想,在没搞清楚事情前,你休想踏出房门一步。”
半个小时后。
白浅瞳卷缩在床上的角落,一脸戒备的看着面前恨不得将她瞪出一个窟窿的男人。
“你说她可能是失忆了?!开什么玩笑!”南宫漠一把拎起医生的衣领,“可她明明记得别的男人的名字,这又怎么解释?!”
“南宫先生,你夫人可能是由于之前的坠楼,脑部受到震荡留下来的后遗症,这叫“选择性失忆”,这些在医学上也并非没有遇到的事情。”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把事情全部记起来?”
“这个很难说,有可能一会,也有可能一辈子也记得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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