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三言两语就结束,干脆利索的令白衣人无颜再坐下去,他起身道:“到了托秀,不论保不保得住你们,都是咱们分别之期!”
“多谢相告,若有来日,定报阁下之恩!”
“我与你们无恩!”白衣人的袍袂仍是未沾尘土,他离去的脚步交错迟缓,整个身形看来颀长俊逸。
宁倾负不知道,白衣人原以为她还会再说些什么,迟疑的脚步等待无果后,他大步走回队伍中,心略尴尬。
小慈在两人交谈时就闭目装睡,白衣人一离开,他在宁倾负怀里慵懒的蹭了蹭,仍是闭着眼睛悄声问:“明日我们会有危险吗?”
“不会!”
“刚才他的意思,会有人杀咱们?”
“有我在,不会!”
“姐,”他睁开眼,疑惑在面上写的分明,“真到了那种时候,你还会分心护我吗?”他的身体因为不安开始僵硬。
宁倾负两只手掌包裹,将小慈攥实的双拳合于一起捧握住,“无论哪种时候,我都会护着你。”她的语气轻淡,却比深狠的誓言听来更踏实。
“为什么?”
“我是你姐!”
“可…”小慈身体一挣,话语只吐一字,其余皆艰难咽回。
宁倾负不以为意,她重新箍紧对方,下颌担在他右侧肩窝中宽慰道:“天欲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姐,你打哪儿听来的,真好!”他一竖耳聆听,双拳攒握的劲道立时松懈。
“睡吧,明儿还要赶路!”
这就是宁倾负与人讲话的方式,小慈的兴致骤来骤退,极度无趣下思索她那段话中所阐的含义,没隔一会儿,在柴火“呲啪”中他渐困渐睡。
第二日一早,众人动身,行走的地方右边是田地,左边是一人多高的土坝,放眼望去,土坝延伸到目光尽处。宁倾负自己靠着坝一侧,右臂紧揽小慈,两人离后面马队的距离比往常要近得多。昨夜白衣人的告诫言犹在耳,宁倾负知道他没有危言耸听,加之土坝是绝好的掩藏处,所以她时刻留意四周的风吹草动,凭借超乎常人的第六感官预知随时降临的危险。
突然,白衣首领手一挥,马队默契的包裹成圈然后停住原地,白衣首领居于正中位置,其余六骑手各提马首向外。同时做出反应的是宁倾负,她一把拉住小慈迅速调头向马队跑回。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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