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丢失后的第三天,单婶、秋叶均被房令大人安排了别的事,所以,冬雪临时搭伙与宁倾负在湖边浸洗帷幔。
冬雪精神有些恍惚,从开始蹲在湖边劳作,她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宁倾负咳嗽的更厉害了,脸色苍白,她本来话就少,冬雪不与她交谈,她更是很少看对方一眼。往浸透的帷幔上洒上皂粉,刚抡起木棍敲砸,被冬雪按住手,“小姐,你歇着,我来吧。”
“不必。”宁倾负轻言谢绝。
“小姐,以前在息心府,我与秋叶都是听命于人!我知道小姐介怀我们,但小姐是否想过,我们几个的一举一动,也在受制他人!”
宁倾负看冬雪一眼,咳两声后说道:“这里没有小姐,和旁人一样称呼我吧!你生病了?”
“啊?没有,没有…”冬雪顿显不安。
宁倾负继续敲砸帷幔。冬雪早就了解对方的寡淡性格,彼此沉默一会儿后,她低声问道:“姑娘可有楚王爷的消息?”
宁倾负手中动作一停,缓缓摇了下头。
冬雪大概觉出自己的问题唐突,娓娓解释道:“我原本是伺候姑娘的,后来姑娘让我去伺候楚王爷,两年多的时间并不短,现在楚国内乱,我只希望楚王爷能够平安。”
“吉人自有天相!”
“但愿如此!”冬雪勉强一笑,又是半晌犹豫,她踌躇相问,“姑娘,公子都能离开,你为什么不跟着楚王爷走?”
“留,自有留的理由!”
“姑娘,你别怪我多话,你是不是,把国公当作托付终生的良人?”
“冬雪,你有话不妨直说!”宁倾负放下手中的活,不远处的卫兵好似没看到这一幕,若是往常,他们早已经过来质问女奴们的“偷懒”行径。
“我只是一个奴婢,从前是,现在也是,不管姑娘信与不信,我从没想过害你和公子。”冬雪的话语中有无限憾意,寒风拂动她绾起的发,她眼神中的悲凉越来越深切,“笛子,是我拿的!”
“我知道。”宁倾负没有一丝震惊,单婶与秋叶同时被房令安排离开,分明就是让冬雪与她有机会交谈。
冬雪鼻间轻嗤一声,嘲笑的是她自己,“我怎么会小看了姑娘的聪慧,先是夏花,再是春草,我一早就知道,我们的命贱如草芥,但我从未想过,死亡真的有一天会找到我!”
“房令没有告诉你,玉笛之毒或许可解?”
“难道姑娘会以己之血去救治一个偷窃你珍贵之物的贼?”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