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于生死,我才知,当年的恨,害人害己…”陈国公继续说着,渐低的声音呈现疲乏,“我原想留着那个丫头在身边,看她成长,等她及笄…我想结束她的飘泊,给她安稳…”他将头朝后微仰,将要阂上的双目似穿梭了时光,“可惜…我忘了与她的相识起于阴谋,所以,当信任化为诓骗,我没去责怪自己阴暗的动机,而是将羞愤转成怨恨,一味的折磨在她身上,而她,只是一个十二岁的丫头…”
“子说!”宁倾负另只手捂上他的唇,唤出这个名字的一刻,她看到两滴眼泪自他面颊滴落,丝绸被面轻“嗒、嗒”两声,震动心间沉如闷雷。“子说,都过去了,不管谁对谁错,都过去了,”她的手从他唇上移开,为他将泪痕拭干,“黄医仙说了,你的病可以治好,只是要放下心中所累,子说,答应我,振作起来,其实我宁愿你继续恨我,但求换你福禄一生!”
“傻丫头…”陈国公突变面色,使劲咳一声,唇隙渗血。
“我去叫人!”
“息悲,别…”陈国公揪住她衣袖,“难得清静。”就在这句话后,他疲惫的阂紧双目,许久没有动静,久的令宁倾负心惊,久的让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感触他的鼻息,这才放下心来。
月上三竿,陈国公猛的醒转。他睁开眼的同时搜寻周围,看到一个令他温暖的背影在吹凉汤药后,才放松心情。“息悲”,他轻唤一声。
宁倾负扶他坐起,“先将药喝了。”
“好。”
药的气味冲鼻难闻,一勺喂入后,陈国公推开了碗。
“良药苦口,”宁倾负腾手为他绾了下耳旁碎发,“黄医仙嘱咐过,药不能放凉。”
他摇了下头,“你先唤我一声子说,我就喝。”
“子说。”
陈国公满意一笑。宁倾负见他精神恢复了些,也随之开心。药汤一勺勺喂进,陈国公眉头未皱,可见他早习惯了这种苦涩入喉的滋味。“息悲,知道有多久没人唤过我的名了么?”
宁倾负手中动作一停,打趣道:“哪个不要命了,才敢直呼陈国公之名。”
“可我怎么从未见你怕过我?”他故意扬起不满神色。
“因为…”
“因为什么?”
“等你病好后,再告诉你。”
“诡丫头!”陈国公将剩下的药喝完,宁倾负端了水让他漱了口,又用湿帕给他擦净脸与手,这才坐回他对面。“息悲,四年前,我央求你进宫,现在终于如愿了!”他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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