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永泰真的生气了,王振宇有微笑道:“畅卿兄的人品我是知道的,只是愚弟有几句话要直言相告,不知道畅卿兄是否愿意听.”
杨永泰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次来其实是有任务在身的,刚才居然被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人给激怒了,看来这居熙养气的功夫还是差了点。他努力控制了下情绪,勉强挤出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洗耳恭听,宇帅但说无妨。”
王振宇低声道:“畅卿兄,弟虽然年轻,但是在弟看来,咱们中国未来十年必然是纷纷扰扰。无论是袁公这一套,还是孙先生那一套都挽不回眼下的局面。如果真要干一番事业,必须另辟蹊径才是正道。”
杨永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观点,他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袁公和孙先生那一套走不通,还请宇帅明说,畅卿不甚理解。”
“呵呵,法不传六耳,来,畅卿兄,我们下到客房里细细谈如何?玉婷啊,给我和杨议员一人一杯普洱茶,要生普哈。”说完就拉着杨永泰下舱了。。。
王振宇和杨永泰两人在相对与其他客房要宽敞许多的大卧刚一坐定,王振宇笑道“在说之前,还请畅卿兄接受我一个要求。”
“可以,请说”杨永泰到是好脾气。
“畅卿兄的本事我是见到了,只是所遇非人,不得其志向。王某没别的要求,只是今天王某所说,如将来无误,还请畅卿兄抛开其他前来助我,王某必以国士待之,绝不食言。还望畅卿兄莫要推辞。”王振宇十分诚恳的说道。
杨永泰算了半天也没算到王振宇会提这么个要求,身为广东人的他虽然和孙先生是同乡,但是在国民党内并未受到重用。论名气,在这民国的政坛,自己也是默默无闻之辈,但是看王振宇的样子,确是诚心相邀,杨永泰内心一阵感动,自然是应承了下来:“承蒙宇帅抬举,若真是有缘相聚,杨某必尽平生所学,只求无负大帅今日之厚待。”
“呵呵,言重了,将来必是文正有求于您才是,我们还是说说咱们中国的局面吧。”
杨永泰郑重点点头,然后身子微倾,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先说说我们的袁大总统吧,您别看老袁眼下打赢了和孙先生的战事,被我和云南的老蔡搞进了北京,貌似完成了全国统一。可就是这么一个如日中天,气势正盛的时候,我就敢说他北洋的好日子到头了。”
这时赵玉婷把沏好的生普端了进来,王振宇可没那么多讲究,端起其中一杯,迎着白蒙蒙的热气浅饮了一口后继续道:“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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