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崖,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英雄豪杰……。”委婉、悲凉、凄楚的歌声娓娓地在豫道上回荡,而歌唱苏轼这首《念娇奴•赤壁怀古》的是一位白服少年。但见他:年过十六,面如粉玉,剑眉斜飞,目似琅星,一装白服,胸佩无瑕美玉。屹立在萧瑟的秋风中,宛如玉树临风。白服少年轻轻地唱完这首词,神色黯然地凝望着蓝天上浮动的云霞。轻轻叹气道:“我从家中溜出来,经过月余地跋涉,行程上千里,不仅没探到嫣姐姐的芳踪,而且连半个师傅也没拜上。唉!长此下去如何得了,血仇何日得报?如今天色已晚,自己又地方无处可去,何不妨先找一个地方投宿一夜,在此逗留数日,一睹中原美景,也不枉此一行。”想到此,神色略之一振,面上的愁容消逝不少,俊面上很快地泛起一丝童稚的笑容。凝望一下四周,白服少年找了一个干净通风的草坪坐了下来。随后,卸下肩上的行囊,慢慢地从干粮袋里掏出一块干粮,纳入嘴中轻轻地咀嚼着。秋日的黄昏来得总是那么的快那么的急,还未等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珠消逝,太阳就快落进西山。此刻,天空仿佛着了火。宛如一位害羞的新娘,娇靥上飞起了一道迷人的红霞。于是,山谷里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缓缓地向山下游动,而山峰的阴影更加着急的倒映在村庄上。阴影越来越暗,愈来愈叫人担忧害怕。蓦地远处的树林里送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求救声:“救命啊,救命啊!”呼救声凄然悲楚,令人不寒而栗。白服少年陡觉,俊面上不禁蓦变。“呼”的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屏住气凝望着远处那片浓密的树林深处。暗吟道:“出了甚么事?”仔细倾听,呼救声里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哭泣声。白服少年喑叫“不好!”展开身法,急向树林中扑去。少许,白服少年已赶到了呼救处。抬头一瞥:只见一个青衣女子正向这面急奔过来。在她身后,一个年过三旬的彪形大汉正穷追不舍。看见到这青衣女子,白服少年感到她好面熟。但他确想不出来对方是谁?在哪儿见过。“大概是梦里见过吧!”白服少年最后这样想。青衣女子由于跑得太急的缘故,脚下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路旁的草丛里。彪形大汉已经赶了上来。见状后嘻笑道:“美人儿,看你还能往哪里逃。”嘻笑声中已张开双臂向青衣女子猛扑上来。口中不住淫语道:“美人儿,别怕,让大爷亲亲,摸摸你那索命的圆宝。”青衣女郎大急,慌乱中向旁侧一滚。随后,她爬起身来就逃。可惜,姑娘晚了一步。彪形大汉一只手已将姑娘的一只莲脚拖住,姑娘身子不稳,又“扑通”一声摔倒在草丛里。姑娘唬得大哭,急声呼救:“救命啦,救命啦。”彪形大汉发出一阵朗朗得意的yin笑。yin笑声中,只见他左手一伸,已将姑娘紧紧地挟进胸怀,嘻笑道:“美人儿,别怕。”嘻笑声中,大嘴不老实地向姑娘的朱唇压了下来。青衣女郎拼命挣扎、反抗。彪形大汉吻不住姑娘的香唇,恼羞成怒,兽性大发。只见他右手一伸,只闻得“哗”的一声,姑娘的衣服已被他撕破了。瞬眼间,姑娘那勾魂撩骨雪白的宿兄呈现在眼前。但见那:宿兄白如雪,高耸的双锋,两点腥红的茹头……。彪形大汉见状心中好喜欢,他要将面前这美女剥得yi丝不gua,然后霸王硬上弓,将姑娘强行占有。旁侧,白服少年再也看不下去了。只见他剑目一拧,双目圆睁。怒叱道:“淫贼,休得无礼。”怒叱声中,一招‘仙人泼水’将彪形大汉击出五尺。同时,急步缠身将地上的姑娘搀扶起来。青衣女郎吃了一惊,秀目一瞥,面前伫立着一位比她高出半头的白服少年。但见他:“形貌轶丽,身段健美,行动活泼潇洒,长得一表人材,英姿勃勃。见到这少年,姑娘芳心大悦,暗吟道:“这不是做梦吧!”待姑娘仔细的看清楚面前这位白服少年正是她芳心念念不忘的心上人时,忍不住撞进白服少年的胸怀。“白大哥!”姑娘满肚子的委屈全泄倒出来,失声痛哭。“白大哥!”青衣女郎此时举动真把白服少年惊呆了。眼前这位姑娘,白服少年说甚么也不认识,别说不认识,而且闻所未闻。当下,白服少年将姑娘的娇躯推出胸怀。“姑娘,你认错人了吧!”他满脑的迷惑。青衣女子芳心一震。急道:“白大哥,俺是凤儿啊!白大哥,咱们在柳林镇见过的,难道你忘了,白大哥。”姑娘焦灼万分,急忙解说,希望对方能尽快的在记忆中想起自己。那是三个月前的一天,白云随嫣姐姐周晓嫣离开家,前往柳林镇。两人长这么大还是首次上镇集,眼前的繁华景象,不由把两人惊呆了。但见那:“旌旗迎风招展,镇上有摆小摊儿的,有卖绸衣的,有卖水果、糖、饼干的,有卖葱、姜、蒜苗的,有卖猪、狗、牛、羊肉的……刀勺乱响,叫卖声声,好不热闹。镇上的广场上,有耍着杂技闹场子的,有摔跤玩中幡的,也有练内功吞宝剑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两人此时此刻就好比刘姥姥初进大观园,摸摸这儿,看看那儿,四只眼睛根本不够使唤。赶集的人真多,天气也十分的炎热。白云、周晓嫣两人夹在人流中,几乎喘不过气来。来到人少的地方,周晓嫣娇嗔的埋怨起来。“早知这样,咱们才不该上这个鬼地方来。”姑娘满肚子的唠叨。白云也是焦灼万分,轻轻地拭去额上的汗珠,握住嫣姐姐的手柔柔道:“好姐姐,别责怪自己。既然来了咱们就随便瞧瞧逛逛吧!”“嗯!”周晓嫣很听云弟弟的话。双眸柔情似水,含情脉脉地凝望着云弟弟诱人心荡的俊面。娇说道:“好吧!”莺语声中,玉手一伸,拉起云弟弟,迈开莲足,顺着人流的方向缓缓移动。广场的东侧,蓦地送出一阵阵“咚咚咚”的槌鼓声。白云陡觉,忍不住抬头一望,只见离他俩不远的地方围着许多人。但见这些人很兴奋,谈论地指点着,眼中流露出欣喜之色。白云好奇地拉住嫣姐姐的手恳求道:“好姐姐,咱们上那边瞧瞧去。”周晓嫣闻言后娇说道:“好吧!”莺语声中,玉手一伸,拉着云弟弟,分开人流奔了过去。当白云两人挤进人群凝望场中,不由惊呆了。只见场子的正中间,屹立着老、少两人。但见那年老之人年过六旬,面容蜡黄,双目暗淡无光,简陋朴素的粗布衣上打满补丁儿。内行的人一观便知,这是一位身患重疾的老人。年少的是位年约二八的艳丽佳人。但见她:春姑打扮,淡装素裹,秀面无粉红淡点,眉不画而翠,鹅蛋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对勾魂撩骨水灵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嘴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在姑娘纤细的柳腰上斜挂着一个花鼓。那修长雪白细嫩的纤纤玉指上各持有一根约六寸的鼓槌子。婷婷玉立,宛如仙女下凡。给人是一种超然脱俗,羡慕之心油然而生。哦!原来他们是行走江湖,卖艺的民间艺人。周晓嫣也不由被姑娘的芳姿吸引住,暗赞姑娘是个美人胚子。“情人眼中出西施。”白云何尝不是。他以为天下的女孩没有一个敢跟他的嫣姐姐相提并论,想不到眼前这民间卖艺女郎竟然与嫣姐姐平分秋色。说真的白云做梦也没想到,但这是实事,又是他亲眼所见,他岂能不相信。此刻,六旬老者已拉开了场子。只见老人家向四周揖了揖手道:“小老儿云国良与孙女小凤外出寻亲,囊中盘缠用尽,还请各位父老乡亲行个方便,资助几粒盘缠回家,小老儿祖孙则感激不尽。”话落,回头对那美女道:“凤儿,你给各位父老乡亲表演表演吧!”云小风娇靥上露出甜甜的笑,娇躯向四周微微下拜。佩佩道:“小女郎鼓技不精,还请各位叔叔婶婶赐教。”姑娘不仅品貌出众,而且说话温和彬彬有礼,宛如出谷的黄莺。在这甜甜的莺语声中,斜挂在姑娘柳腰上的花鼓已经“咚咚咚”地响了起来。但闻这鼓声,委婉、悠扬。时高时低,时如千军呐喊,时如万马奔腾,时又如山中翠鸟清澈啼鸣。姑娘这娴然熟练的鼓技博得人们的一阵阵欢呼,纷纷掏出银两扔入场内。云氏祖孙感激的拜谢着这些好心善良的人们。蓦地,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一帮黑衣大汉。但见他们个个凶神恶煞,满面杀气。这帮人到了这儿,不由分说就将四周围观的人们轰走。胆小的人瞧见,早已逃之夭夭,胆大的忙让出一条路来,停留在一旁观看。这伙人看了看云氏祖孙,“哗”地一下围上来。领首大汉在云氏祖孙面前来回地踱几步,凶睛蓦地腾翻暴叱道:“老家伙,你打哪里来,晓不晓得爷们的规矩。”规矩,啥规矩?他们不过是横行乡邻,霸占镇集、码头,披有一张人皮的地头混混儿。寻事挑衅,打架斗殴,敲诈勒索,扬言收取保护费,这就是他们嘴里常说的规矩。云小凤秀面蓦变,忙躲到祖父身后,凝望着这帮地头混混,姑娘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说真的,姑娘还是第一次碰到这场面,更万万想不到这件倒霉事情会降临到自己祖孙身上。云国良见撞上了地头混混,老人家心中暗暗叫苦。当下那敢怠慢,忙上前陪着笑脸:“大爷,小老儿初到宝地,实不知大爷们的规矩,尚请大爷们多多海涵。”话声中,老人家已从怀中掏出一把破碎银子递送到领首大汉手中,“大爷,这点小意思还请大爷收下,给弟兄们买杯茶水解解渴。”领首大汉掂了掂手中的银两,蛮横地抬了一下头。凶睛蓦地腾翻,发出一声冷叱:“老家伙,你以为俺哥们是要饭的啊?”云氏祖孙大惊失色。“大爷。”云国良心中十分着急,但不敢得罪这帮人。领首大汉阴森森道:“大爷念你初到本地,不晓得爷们的规矩,今天就便宜你,你付十两银子吧!”说完,把手向老人家一伸。“这……。”云国良惊呆了。老人家明白啊!这家伙存心找茬,欺负自己年老,又是外乡人。唉!漂泊他乡,当今世道民不聊生,龙蛇杂居,敲诈勒索的事屡见不鲜,云国良对此也无可奈何。万没想到这事今天竟然落到他这一大把年纪头上。“大爷,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小老儿吧!大爷,求你行行好吧!大爷。”未等老人家把话说完,领首大汉就已经不耐烦了。他“啐”了老人家一口,挥手就向老人家面部打去。“啪”的一声,云国良又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一记耳光。老人家身体本来就很虚弱,挨了一记耳光后,身子禁不住地往后退了几步,嘴角边已流出鲜血。云小凤芳心大急,急忙搀住祖父,满面泪光。“爷爷!”云国良苦笑道:“凤儿,别担心,爷爷不会有事的。”领首大汉见状冷笑不已。云小风见后芳心里蓦生起一股无名烈火。但见姑娘柳眉倒横、凤目圆睁,指着领首大汉叱骂道:“狗强盗,你仗谁的权势,这等坑人,姑娘跟你拼了。”叱骂声中,娇躯已向领首大汉扑去。领首大汉见状发出一声冷哼。姑娘的娇躯还未扑到,他人已闪到一侧。只见他手一抬,风驰电掣地扣住姑娘的玉腕‘腕麻’穴。云小凤顿感全身无力,破口大骂:“狗强盗,放开我,放开我。”姑娘又急又哭。领首大汉嘻笑道:“小美人,你千万别生这么大的气,咱们有话好商量!”嘻笑声中,手不老实地向姑娘的玉面抚来,他乘机占姑娘的便宜。云小凤芳心大急,奋力挣扎。但是姑娘使尽全身的力气,还是没有挣出彪形大汉的手腕。云国良勃然大怒。破口大骂:“畜生,老汉跟你拼了。”话声中,老人家身体就向领首大汉扑去。领首大汉哪把面前这位老者放在眼里。见老人家扑过来,眼露凶光,暴叱道:“老家伙,找死。”暴叱声中飞起一脚,向老人家小腹狠狠踢来。云国良躲闪不及,惨叫一声,昏倒在地。“爷爷!”云小凤见状拼命地挣扎,反抗。“爷爷!”领首大汉哪把此事放在心上。叱道:“老家伙,拿不出银子,就让你这雌儿孙女做抵押吧!”话落,便吩咐屹立在旁侧的两个大汉将姑娘挟走。屹立旁侧的两个大汉应了一声,上前各挟住姑娘的一只玉腕,挟起姑娘就走。“爷爷,爷爷!”云小凤失声痛哭。悲凉凄楚的求救声催人泪下,人们目不忍睹,纷纷掉过头去。此刻,虽然有人替云氏祖孙抱不平,可他们谁又有胆量跟这帮地头混混儿斗上一斗呢?弄不好得罪这帮混混,他们成天找你的麻烦,敲诈你,闹得你鸡犬不宁,更有甚者,连你的亲朋好友也要粘上“荣光”。想到混混的报复及残酷的手段,人们的良知开始动摇了。况且这一老一少是外来人,自己何必为了他们而得罪这帮横行镇集的地头混混而祸及家小亲朋。屹立在旁侧的白云再也按不住心中的无名烈火,调头对周晓嫣道:“嫣姐姐,咱们帮忙去。”话声中他已冲了出来。周晓嫣见云弟弟冲了出去,当下那敢怠慢,莲足一点地,娇躯一拧,一个‘燕子穿云’跃了出来。此时,一彪形大汉正要向云国良施下毒手。周晓嫣见状芳心大急,钰腿一伸,半空里一声娇叱:“住手。”娇叱声中,钰腿一挥,一招‘蜻蜓点水’踢向这彪形大汉的面门。彪形大汉躲闪不及,被姑娘一脚踢中,当下,一声不吭地倒在地上。另几个彪形大汉见状,面上蓦变,刚想冲上来,却被白云一声朗叱唬退。这帮人这时才仔细地打量来人。面前是一对美少男女,他们怒目而视。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屹立在那儿有百步威风,万丈杀气。众大汉心中发寒,暗生怯意,双腿禁不住地向后退缩几步。周晓嫣上前将老人家搀起,从怀中掏出治伤灵药“龙虎还魂丸”纳入老人家的嘴中。挟架云小凤的两个彪形大汉见状不妙,架着姑娘就跑。白云见状暴叱一声,急急追赶上来。周晓嫣正要起身,确被领首大汉挡住了。领首大汉欺对方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子,自己又会几手,在他心目中自己手上功夫很是了得,像这样的女孩他岂会放在眼里。只听他朗叱道:“哪里来的毛丫头,胆敢管大爷的闲事。”朗叱声中,一招‘怪莽吐蕊’向姑娘面门‘呼’的就是一拳。周晓嫣见状不慌不忙,娇躯略向旁侧轻轻一闪,躲过对方的拳头。同时化掌为指,反扣对方‘命门’。唇中娇叱道:“看你能把姑娘怎样?”彪形大汉见姑娘反扣他‘命门’,忙暴身退出,恼羞成怒。阴森森地冷笑,冷笑声,身形蓦地欺进姑娘身前三尺,一招‘黑虎掏心’,‘呼’的一声,冲姑娘胸脯又是一拳。周晓嫣见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暗提真气,见对方拳头击来,玉手蓦地一伸,一招‘天王托塔’迎住对方的拳头,同时又一招‘仙女散花’反拍对方的‘灵台’穴。领首大汉陡觉,暗叫“不好!”同时急暴身退出数尺,稳住身形,凝望着姑娘发怔。此时他才明白姑娘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自己太藐视对方了。周晓嫣见对方吃惊地凝视着自己发怔,姑娘芳心颇为得意。玉手一伸,娇叱道:“怎么样?有种的就过来跟姑娘比试比试。”领首大汉横行镇集十数年,那受过如此辱骂。勃然大怒,杀意顿生。但他明白自己不是姑娘的对手,当然,他更没有胆量过来跟姑娘比试比试。暗道:“这丫头武功不赖,单打独斗咱们不是她的对手,我何不叫弟兄们并肩子上缠住她。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猛虎畏惧群狼。这丫头就是有钻天入地的本领,今天也叫她插翅难飞。”想到这儿,冲那些发怔的大汉叱道:“咱们并肩子上!”叱声中他已扑向姑娘。众大汉回过神来,岂不明白首领的意思,当下呐喊着向姑娘包抄上来。周晓嫣手底下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小心翼翼地应付着。但见姑娘这双玉手上下翻转,逼得众大汉一时近不得身来。诸君皆知,周晓嫣跟随父亲‘赤面郎君’周天龙学艺十数载,学的功夫自然不少。但姑娘年轻,在武功内力方面还欠火候,何况她要对付这些经常打架斗殴,经验丰富的地头混混。周晓嫣见自己一时不能将其制服获胜,芳心大急。再者女人天生以来体力就不济男人。姑娘身单力薄,又毫无搏斗经验。唯片刻功夫,就落于下风,情况对姑娘来说,越来越不利。此时,周晓嫣已被众大汉逼得喘不过气来。姑娘的香汗也不由自主地往下掉,姑娘已处于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众大汉见后心中窃喜,围攻姑娘的招式愈来愈急。领首大汉乘姑娘不备,一掌击在姑娘的背部,震得姑娘银牙一咬,‘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同时他风驰电掣般地欺进姑娘,一招‘力劈华山’狠击姑娘面门。眼看姑娘就要香魂九泉,围观的人们已发出一阵惊叫。正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蓦地从人群中腾飞出一位年过七旬的黄衣老者。旁人还没看清他用的何招何式,领首大汉已经是血溅当场,横尸五步。余下的大汉见状唬得发出一阵怪叫,转过身就拼命地四下逃散。此时,他们真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黄衣老者毫不理会,抱起姑娘的娇躯,腾空冲出了人群。周晓嫣此去是福是祸?我们暂且不表。话说白云去追赶那两个大汉营救云小凤。他只追赶一会,就在一条小巷前将挟云小凤的两个大汉追上。唯见丈余,白云性起,一声轻喝,轻喝声中身形已腾空掠起,一个‘燕子穿云’落到两大汉的前面,手一伸,一个‘罗汉守关’挡阻了他俩的去路。剑眉一挑,朗叱道:“尔等赶快放下姑娘走路,否则休怪小爷不客气。”说完,目光灼灼地逼视着两个大汉。两个大汉不由胆战心惊,刹住身子,胆怯地量视来人。只见眼前屹立的是一位年不过十六七岁皮肤细腻的美少年,但见他英俊的面容上有一股道不尽的英气,剑眉斜飞,双睛炯炯有神。两大汉欺来人是个未成年的男孩子,自己这面又有两人,更何况这是他们横行的地盘。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当下他俩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底,再说他们这帮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若真叫一个毛小子吓住了,今后叫他们还有何脸面在这镇集上混下去。闻言后勃然大怒,凶目蓦翻。朗叱道:“小子,识相的就赶快给大爷让开,自然有你的好处。否则大爷叫你尝尝铁拳的厉害。”话落,冷笑不已。白云眉头一拧,朗叱道:“闭上你那乌鸦嘴。”话声中,贯注真气,震得二位彪形大汉耳膜发麻。两个大汉面上不禁变色,明白对方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但这是他们纵横的地方,方圆数十里无人敢招惹他们。这小子纵然功夫十分了得,但强龙难压地头蛇,这小子就是有钻天入地的本领,也不敢把他们这帮人怎么样?况且是一个江湖毛小子,功夫再高又能高到哪里?至于对方的喝声,吃惊害怕担忧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其中有个大汉不服气,松开姑娘的玉腕走了过来。凶目圆睁,冲白云叱道:“毛头小子,赶快给大爷滚一边,若有半个‘不’字,大爷立刻叫你血溅当场,横尸五步。”说话声中,冲白云亮了亮他粗壮的拳头。白云见状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大路不平旁人铲,你等欺人太甚,此事小爷偏要管上一管,看你又能把小爷怎样?有种的话就放马过来跟小爷比试比试,欺负一个女孩子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大汉哪曾受过别人的如此辱骂。闻言后一张脸已变成猪肝色。只闻他一声怪叫,暴喝如雷,挥手一招‘直捣黄龙’直取白云面部。此招来势凶猛,势不可挡,他要将对方毁于掌下,方解心头之恨。白云微微一笑,他根本没把面前这个小混混儿放在眼里。见状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冷哼声中,脚下微移,不慌不忙地迎接对手,但见他手一抬,一招‘青龙盘柱’反击对方。大汉陡觉大惊失色,急侧身让过,一招‘夜叉探海’反取白云‘丹田’穴。白云陡觉一声冷哼,一个‘壁虎游墙’闪过,手形一探,一招‘怒吼长城’狠击对方。大汉可慌了神,忙暴身退出数尺,凝望着对方发怔。白云早料到对手会有此一举,不等对方身形稳住,又一招‘流星追月’猛击对方的腰部‘宫口’穴。大汉躲让不及,“哎哟”一声,重重摔倒在地,痛得他杀猪般地嚎叫。挟住云小凤的那个大汉见状不妙,急忙松开姑娘,别下同伴狼狈逃窜。白云也不追赶,上前搀扶起惊魂不定的云小凤道:“姑娘,受惊了。”云小凤抬头一瞥美少年,娇躯微微下拜。“多谢大哥相救之恩,小女郎没齿不忘大哥的大恩大德。”白云搀扶住姑娘下拜的娇躯道:“小事一桩,姑娘何足挂齿。”云小凤沉默不语,双眸深深地凝视着白云片刻,转过娇躯跑向广场。白云见状暗道:“嫣姐那边得手了吧!不好,我得瞧瞧去,若真有个不测,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想到这儿,也急步地向广场奔来。云小凤赶到原处的地方一瞥,只见她祖父正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周围的人们窃窃私语,轻轻地议论着刚才所发生的事。只闻得有人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一到,必定要报……。”云小凤不管别人说甚么,三步二步地跑到祖父面前,蹲下娇躯哭泣道:“爷爷,爷爷。”娇泣声中,姑娘已扑祖父怀中,失声痛哭起来。姑娘这时真的好伤心好难过。云国良一见相依为命的孙女颤声道:“凤儿,这帮畜生可曾欺辱你,告诉爷爷,爷爷就是把这条老命豁出去也要跟他们拼了。”话声中,老人家已从地上爬了起来,拉起孙女便走。云小凤急拉住祖父娇泣道:“爷爷,多亏一位好心的大哥救下凤儿,凤儿才免遭此劫,否则凤儿真的无颜再见您老人家了,爷爷。”说完,姑娘又扑在祖父怀中失声抽泣。云国良舒了口气道:“凤儿,爷爷刚才何尝不是被一位姑娘所救,否则爷爷哪还能再见到你啊!凤儿。”“爷爷!”“凤儿!”祖孙俩抱在一起失声痛哭。白云正在流动的人群中搜寻嫣姐姐的靓影,待他的目光从人群中扫过不由一阵失望。人流中哪还有嫣姐姐艳丽的靓影,白云心中不由慌乱起来。找了许久,怎么也不见嫣姐姐。他忍不住向一位年过七旬的老者揖揖手道:“老爷爷,您可曾见过刚才与那帮混混交手的姑娘,她上哪儿去了?尚请老爷爷告知小晚辈。”七旬老者打量眼前这位少年书生,目光惊异的询问道:“小哥,那位姑娘是你甚么人?你打听她干嘛?”“我姐姐。”白云怕对方误会忙解释道:“咱们一块儿出来,想不到走散了。”“哦!”老者的语气亲近了许多“小哥,令姐受了伤,已被人救走了。”“啊!”白云大惊失色,急问是怎么回事,好心的老者于是便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告知了白云,最后安慰道:“小哥你放心吧,令姐不会有事的。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有好报’。”听完老者的叙说,白云的一颗心不由全系到了嫣姐姐身上。当下白云忙拜别老者。暗吟道:“这黄衣老者是甚么人,他把嫣姐姐弄到哪儿去了?若是好人,万事大吉,若是坏人,岂不是坑害了嫣姐姐一生。唉!我回去如何向周叔叔交待?”“我一定要找到她,我一定要找到她。”白云又开始在人流中搜索。瞎撞中,白云竟与云小凤碰了个面,慌得他拱手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云小凤一惊,看清楚对方是搭救自己的那位好心大哥时,芳心大悦,忍不住拉住白云的手道:“大哥,是你!”白云此时也看清楚了对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俊面一红,吱吱唔唔道:“云姑娘,你爷爷的伤不碍事吧?”一时无话可说,白云慌乱之中随便说了出来。“谢谢大哥关心。”云小凤嫣然一笑娇声道:“爷爷他老人家的伤暂时不会有事的。”“哦!”白云强作笑脸,“那我就放心了。”云国良见孙女跟面前这位美少年宛如久逢的朋友,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老人家忍不住询问道:“凤儿,这位小哥是……”话落,凝望着白云打住了话头。云小凤忙拉过白云向祖父介绍道:“爷爷,这位大哥就是刚才搭救凤儿的那位好心的大哥啊!”“哦!”云国良连忙道谢。“原来是恩公!恩公在上,请受小老儿一拜。”话落,老人家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要下拜。白云急忙搀住老人家道:“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您折杀小晚辈了。”云国良看见美少年这副窘相,也不好再为难他。老人家回头对云小凤道:“凤儿,恩公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要把他留下来,吃顿饭寸表咱们的心意。”“爷爷!”云小凤柔声的娇声道:“凤儿知道。”白云急忙推辞。“老人家,凤姑娘,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尚有它事在身,恕难从命,还请老人家、凤姑娘多多见谅。”话声中,便拱手作别。云小凤芳心大急,玉手一伸急拉住白云。娇嗔道:“大哥,啥事儿就急这一顿饭的功夫,俺看大哥瞧不起俺和爷爷,不领这份情吧!”“我……。”姑娘的嘴好厉害,真把白云的嘴封上了。此时,白云语塞,一时怔在当场,他能说甚么?难道他说把嫣姐姐丢了,自己急着去找她。云小凤可不管白云应不应允,拉上他便走。白云知诚意难却,不好再说甚么,只得答应随云氏祖孙走进了一家小店谈了一席话,好不容易吃过了一顿饭,刚一放下碗筷,白云就站起身来,对云氏祖孙道:“老人家,当今世道民不聊生,到处是龙蛇杂居,你们还是回家度日吧!”道完,把怀中的银两全部掏了出来,摆放在桌上,看上去不下三十两,随后又拿出一瓶治伤灵药‘龙虎还魂丹’放在老人家的手中,交代几句,就匆匆地离去。云氏祖孙不由被白云这一举动惊呆了。好许,老人家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凤儿,恩公所言极是,咱们还是收拾行装回家吧!”云小凤头微点,玉齿轻启道:“爷爷,咱们唯有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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