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嘲笑别人的代价

小城初秋的傍晚清凉而宁静，晚饭过后的小镇的人们是清闲的。173女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站在小街上，唠着家常，孩子们跑来跑去。王铁匠媳妇和一群街坊坐在一个百年老树的树墩上，嘻嘻哈哈着说着西家长李家短。见林海涛从远处慢慢走了过来，都停止了闲话，朝他这边望着他被众人看得脚步都有点顺拐了，忙低头打开吴家的大门逃也似的进了去。

见他进了佟老师家，拉扯一下身边外号叫赵圈子的老婆子低声嘀咕着：“看见没有，上海娃子去小吴家了，和他小姨子搞上了。说是郝家大壮他娘给介绍的，俺看不像，那天俺看见他们这家伙黏糊的，哎呦”赵圈子老婆是个豁牙子眼睛眯缝着一副大长马脸一笑嘴唇瘪瘪的像个老太太，一口浓重的山东方言：“那妮子也没来多长时候吧？怎么就这么没深沉呢，嘻嘻，这两天就搞上了!”

王铁匠的大女儿王汝英从家门口走出来，十九岁左右的样子，两条长辫子垂在两肩，薄薄的嘴唇微翘着。似乎听到她们之间的闲话聊天，手里拿着电影改编的小人书《庐山恋》，陶醉的看着，正看到张瑜和郭凯敏两个主人公的接吻剧照，脸上一副的羡慕微笑。173

马庆康的妈妈，林场商店经理马安生的老婆看到了王家的大姑娘：“王嫂，你家汝英多大了，上班几年了？有对象了没有？”王铁匠媳妇一脸的自豪和炫耀：“俺家汝英才能干哩，十九了，俺家妮可有劲了，抬木头，一般男人都比不上，俺家汝英可本份稳当了，可从来不乱自己处对象呢”赵圈子老婆子笑着附和着：“汝英这妮子真的很能干，俺家当家的说，汝英在山上干活可麻利了”王铁匠媳妇满意的点燃了一根纸卷的旱烟，得意地吧嗒吧嗒抽起来。

退伍军人陈大爷家的大姑娘陈艳梅骑着自行车，悠悠过去了，脖子上系着一条白色的纱巾美美的样子。王铁匠媳妇远远地看见了撇撇嘴，把烟头仍在地上：“哎呦，看看，还挺能臭美的呢，听说上山干活时，总坐在副驾驶上，让人家司机小孟摸摸搜搜的，啧啧啧，还觉得挺好呢，俺家汝英可稳当，从来不抢副驾驶那破座，在后面的敞篷上站着怎么能少块肉吗？日她娘的”

她之所以能这么说，是因为刚才吃晚饭时，女儿王如英和她说起，下班时，因为和陈艳梅抢副驾驶的座位闹了半红脸，结果陈艳梅抢到了，她生气就回家和她妈叨咕了几句。

林海涛在前，婉梅在后，从大门出来，本来是拉着手走出来的，看见那边一大帮闲聊的人们，紧忙撒开了，慢慢低了头，一左一右的向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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