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团第二日醒来时,发现在自己床上。173
她傻了一会儿,撑着脑袋想,咦她不是和翟让在划拳么?
门帘抖了抖,窦锦云走进来,一脸高深莫测的微微笑意,不等谢阿团说话,就开口先说了,“别问我你怎么回来的。我回来时,你就睡在床上了。”
谢阿团又捧着脑袋纠结地想了会儿,慢慢就把脸皮想红了。
窦锦云坐了床边,兴致勃勃戳她额头,“瞧你喝了酒那德性。师父有令,以后禁止你沾酒。”
谢阿团嗷呜,捧着脸一头栽回被窝里去了。她想起来了,好丢脸,昨晚她在她师父背上吐了,真是没有最龊只有更龊!
酒醉事件后,一连几日,谢阿团去讲武台练武,都不好意思正视她师父。她师父倒是泰然自若,一日练武结束后,把匆匆要溜的谢阿团单独留下了。
谢阿团战战兢兢。
秦崔好整以暇地把玩手里兵器,瞟也不瞟她,淡淡说,“毁了别人衣服不用赔?”
谢阿团局促地扭手指,“我赔我赔。”
秦崔手里的长刀明晃晃,晃得谢阿团很紧张。他还是不瞟她,“二十两。”
谢阿团啊地叫一声,“那么贵?”
秦崔:“五十两。”
谢阿团:“……”
秦崔唰的一声,将长刀入鞘,转过头来,盯着她慢慢说,“以后不准沾酒。”
他语气平静,但饱含杀机,目光深不可测,谢阿团往后退一步,赶紧点头,“弟子谨遵师命。”
秦崔垂下头,“天黑前,为师要看到五十两银子。否则,明晚睡狮子崖,还有后晚后后晚……”
谢阿团:“……”
秦扒皮!
因为秦扒皮的无情剥削,谢阿团很悲催,跑回采兰居到处翻翻翻,好不容易才翻出十两碎银子。当初她爹走时,原本要塞银票给她,可她坚贞地拒绝了,义正严辞说:爹,我上山来是凭个人魅力征服姓秦的,又不是来买春!
如今想来,能买春就好了。
她想了想,跑出去找红豆。
她爹一定给红豆留了笔打点的钱。
天色渐晚,因为冷,弟子们不似往日到处乱逛,都窝进屋子里围炉闲话,因此如今暮色一下,山庄里就冷冷清清。
刚转进一个院子,忽然有人喊她,“谢姑娘。”
谢阿团回头一看,有些吃惊。
一身锦灰斗篷的芳允姑娘,窈窕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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