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173
牛四觉得自己不能一错再错，算是对刚刚蓝淼淼送初吻的一种感谢方式。
牛四拿起一块光滑而清凉的假玉石，对着蓝淼淼说道，“这个怎么样？泰山石敢当。这可是泰山上的石头。”
蓝淼淼摇摇头，看着牛四道，“这样的石头山脚下都是，没有什么特别。”
向前走几步，牛四又拿起一块木剑，道，“那桃木剑呢？听说这个可以辟邪。”
蓝淼淼继续摇头，“我家有特质桃木剑，这个一看就是假的。而且做工很粗糙。”
夜色渐深，街市林林总总的商品被逛了个遍。
很遗憾，牛四买这种商品没有什么好的眼光。
看着牛四有些垂头丧气的表情，蓝淼淼轻笑，“谢谢你。”
牛四道，“不客气。”
然后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你不觉得你的道走偏了吗？”沉默良久，牛四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蓝淼淼脚步微顿，然后继续向前，“天道不仁。”
牛四反驳，“那是天道，生，生于人之前。灭，灭于人之后。本与人没有多大的关系。何必要追天道。”牛四指指夜幕下起伏的山峦海浪继续说道，“就像这般大造化，虽有人工巧匠，然还是缺了点意思。因为山就是山，水就是水。为什么中间要站个人？”
蓝淼淼眼睛闪过一丝亮光，“你什么意思？”
牛四挺挺胸膛，似乎很喜欢这种教书育人的感觉，特别是指点这个将自己打落大明湖的未婚妻，他继续说道，“我们既然是人，就应该修人道。人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我想，修悟人道的最高境界，同样可以悟人道。你还不懂人道，就追天道。就像还没学会走，就想学跑。最后总会摔个大跟头。”
“你在笑话我？”蓝淼淼皱眉，不悦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道，只要强大的道便是上乘之道。既然我比你强，那么，证明我的选择比你要高不少境界。所以，你还没有资格给我上课指点。”
牛四摆摆手，“算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反正我也不是老人，你也没怎么吃亏。就当是我胡言乱语了。”顿了顿，牛四又接着道，“走了这么久，你饿了没？”
蓝淼淼脸色微红，在夜色下却看不清楚，很平静很平静地说道，“饿了。”
她以为，牛四在嘲讽她，你既然修天道了，怎么还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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