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
听闻齐明持朱后令而来，顿时惹得内务府上下一阵鸡飞狗跳。
当内务总管急急忙忙来到齐明面前，紧张忐忑地听完了齐明的来意之后，顿时松了口气。
“殷青丝殷教习啊……”内务总管摸了摸下巴，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忽然“哦”了一声，“是那个新来的丫头吧……”
“她近况如何？”齐明连忙追问道。
“不清楚。”内务总管摇了摇头，“十天前，她不知怎的，忽然生了场大病，就闭门不再见客了。后来她告假还乡，也没走内务府的流程，据说是蛛后大人亲自点头应允的，老身也不敢过问。”
“你不知道？”齐明大皱起眉。
“这个……”内务总管还以为齐明对自己有所不满，一颗心登时又提了起来，连忙仔细又想了想，急忙又开口道，“老身那时虽不曾亲自见到殷教习，不过听过一些关于那丫头的传闻……”
“说。”
“据说殷教习病重那几日，她的住所附近灵气波动不比寻常，据说有人曾见过殷教习一面，发现殷教习的修为倒退得厉害，兴许……”内务总管说到这里，很是为难地看了齐明一眼。
“兴许什么？”齐明心中一惊，急急问道。
“兴许她是修行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修为倒退，那是散功的前兆啊……”内务总管说到这里，顿时叹了口气，“我妖族中人，修行多有不易……那丫头老身虽只见过两面，倒也看得出她个刻苦耐劳的好孩子……可惜了。”
“散功……”齐明闻言一愣，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神情变得愈发地凝重起来，沉默了片刻，忽的抬头盯住了内务总管，咬牙问道，“那如今她人在何方？”
“不知。”内务总管摇头，“这丫头是蛛后大人亲自任命的教习，据说是个孤儿，履历也简单得很，无人知她来历，在这宫中也没有什么亲故……”
“告假还乡！告假还乡！莫不是连还的是哪个乡，都没人知道么？”齐明顿时急了。
“这……”内务总管迟疑地看着齐明，犹豫许久，还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她是蛛后大人亲自安排的人，若是她自己不愿说，旁人哪个敢多问？”
齐明揪了揪头发，一脸纠结。
许久，齐明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地靠回椅背。
沉默半晌。
“也罢。”齐明站起身子，正要转身离去，忽的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又补充似的说道，“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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