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改改老木的劣根性,大米针锋相对地吵也吵了,骂也骂了,气也气了,恼也恼了,各种厉害招数使出来了,只希望老木能改改天天绷着脸不带一丝儿笑模样、一说话就训斥人、沉默寡言几乎就是个哑巴的诸多毛病,但到了老木那里,却什么招儿也不管用。甚至是大米瞅准了老木吵架后,跑过来服软认错的关键时刻,想拿捏他一把,让他收敛收敛,改改自己的臭毛病,然后两口子和和美美过日子,但那老木都是表面上嗯嗯啊啊答应,一回头,该绷脸绷脸,该沉默沉默,该呛人呛人,把个大米连纳闷带憋气,差点给气出抑郁症,天天叹气不止。她这一叹气,老木也不愿意了,嫌她好好地叹什么气,让人听了烦气。

大米寻思,照两个人这臭脾气来看,以后想不吵不打是不可能的。但两口子吵架却实属伤风败俗丢人现眼。自己实在丢不起那个人了,真不能再吵下去了。可要想不吵,两个人总得有一个改变吧?指望老木改变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人家觉着自己还有理的不得了,错儿都是大米的,不干他的事。

实在不行,要不自己真的贤惠一把,也学着电视上、传统教育上贤妻良母的样式,任劳任怨、逆来顺受起来?

对这个问题,大米在短暂的犹豫后,立马就否了。

她大米是谁?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也是从十一二岁起就高喊着打倒重男轻女、打倒男尊女卑的口号长大的,骨子里流淌着希望男女平等甚至女人还要更受娇宠的不服气的血,又受过十几年良莠不齐的现代思想教育,怎么能随便屈就老祖宗留下的老传统呢?

大米幼时,和弟弟承禹在炕上玩耍,两个小屁孩儿为了争点鸡毛蒜皮的小东西吵了起来,四五岁的大米站在炕上,两三岁的承禹坐在炕上,两个互不相让,忽然,大米的老奶奶,也就是大米爸爸的奶奶,当时大米姐弟就是由老奶奶看顾着,气汹汹地走过来,一句话不说,随手从墙上摘下一个带尖头的竹垫子,在大米和弟弟愣神的时候,老奶奶同志一下用这神器的尖头戳在大米鸡排般的小瘦胸脯上,把个小大米猛不丁戳地跌坐在炕上——敢情重男轻女的老奶奶就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给重孙们拉偏架的,同时也捎带着给不自量力的小丫头片子上了一节生动的男重女轻传统教育课:你觉着你是姐姐就能欺负弟弟?反了天了还!不就是个丫头片子吗,想要什么体面!

可怜的小大米,无端承受了这么个无妄之灾,连惊吓带吃疼更兼自尊心严重受创——想不到自己这么不受老奶奶待见,想不到自己这么让人讨厌,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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