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让我爱上你(夏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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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一片迷雾里,伸手看不到一根手指。男子知道自己进入了五行八卦阵,这应该是坎位吧?

他不太确定。毕竟他当年学艺,也只是学习武功以及带兵打仗,哪里会学到这样精密的阵型?

真没想到,只是来这里见这里的主人,也会被困住,可见这里的主人并不好见哪!想到兄长的交代,务必要请到这里的主人,这里的高人,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占卜之术天下无敌。也是因为这些,兄长才想请他来为他的事业占上一挂。

可是,谁也没想到,他还没进谷,就已经被困在这里一步都没不能动。

脚下深一步浅一步,好像总觉得脚下没有根。

倏地——他脚下一空,竟跌近一个挖洞里,害他灰头土脸,脚上竟然扭到了!

“嘻嘻嘻嘻……真是大笨蛋,连这样小小的九宫八卦阵都走不出去,我还在这里留下了记号,让你走出去呢!”女子的清脆声音好像很不屑,还有隐隐的嘲讽。听的下边坑洞里的男子只觉得心里火气直冒。

一根绳子放了下来,看来是要让他出去。

男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沿着绳子爬上去,再次看向周围的景致,男子愣怔了一下,哪里还有迷雾?

这里四周是一片花海,各种花朵,各种颜色,可见种植这片花海的人如何的用心!

在看到面前不远的女孩,那是一个长得很俊美的女子,她有一双精灵俏皮的眸子,嘴角有一抹笑,可是,那是嘲笑,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一个女孩,真的是个女孩,不过十三、四岁,被这样的女孩子愚弄嘲笑,他真的很难堪。如他这样身份高贵的人物,哪里受过这等对待?

“唉,笨蛋,你来我们这儿,要干嘛?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随便能进来的哦!”女孩手环胸,眯起一双好看的眼眸,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没什么嘛,还没有谷里那些小师侄好看呢,本来以为谷外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原来与谷里的男子差不多嘛!

男子险些失手掐死面前这个小女孩,忍着被她气得发绿的脸色,他瞪了她一眼。“在下求见谷主。请代为通禀。”

“你想见我师父?”女孩露出一抹甜甜笑意,然后……“我师父不见外客,尤其像你这种,连我摆的简单的阵都无法破除的笨蛋,我师父才不会见你呢!”

“你……”他怒视着小丫头,此时还真想对她的侮辱进行报复,可是这次前来是有求于人,他不能不知进退!

好,这仇,他记住了,待有机会,他一定会让这丫头双倍偿还,让她再也不能若此口无遮拦,如此藐视他!

“怎么?想打我吗?也不看看自己的情况。”女孩子娇气的哼道,如同小霸王的姿态惹恼了男子。

“我不想与你这毛丫头谈话,走开!”男子声音降到最低,几乎冰冷的看着女孩,女孩却不受影响。依然无视他。

“什么人哪?”他们中又传来一个较为成熟的男人声音,接着,一个白发白眉白须,一副仙风道骨的人出现,他身上的道袍表示出了他的身份!

“师父,这个笨蛋要见你,我正让他回去呢!”女孩子没有改变口气,依然娇蛮任性。

“哦?见贫道的人?”道长看向一旁被冷落的男子,由他眉眼的贵气,隐约有着皇室之气,可见这人的身份并不一般,但是他脚下却隐约可见一条红色的丝线,正连着他身旁这最小的小徒弟脚下。他满意的一笑……

“这位是贵客,还是放他进来吧!”他说完,转身,向来是一样又消失了踪影。

女孩好奇怪,师父明明让他用一切恶劣的手段拦住这个男子,怎么又突然改变了心意呢?

“是,我这就放着笨蛋进去见师父!”

可恶,在一旁咬牙切齿的男子狠狠瞪了她一眼,为她的不懂礼貌。

他哪里注意,他这从来不会轻易生气的人,竟然三番两次被惹怒,还是被个半大不小的女孩?!

从这时开始,他们两个人的恩怨便正式结下,也让他们之后的旅程多了一份难走…………

第一章小姐回府

秋风瑟瑟,满目疮痍。战场弥漫着悲伤的气息。有人在嚎哭,有人在诅咒这样的战争,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伤心难过的。他们为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牺牲了生命。

战争在哪朝哪代都是不可避免的,端看战争的悲惨程度罢了!

终于,这场无意义的战争结束了,他们的君主决定与敌军握手言和,但是,他们这些生命呢?算是白白牺牲吗?

南陵国现今是余宗即位,国号安逸。可实际上,国家自从当今皇上极为开始,就没有安逸过。皇上急公好义,贪婪昏庸,是治国以来首位出现的昏君。只要他一个不高兴,说杀就杀,前皇的臣子在这任皇上登基后,已经该杀的杀,该告老的告老,满朝廷里的忠臣义士屈指可数。剩下的只有奸佞小人,阿谀奉承,谄媚君王。少数忠臣也已经学会了“闭嘴”两个字的写法。

南陵国朝堂上,皇上终于在历经一个月之后上朝了,但是,上朝的目的竟然是要建一座观景台,这劳民伤财的事情使得忠心耿耿的礼部侍郎大人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一口回绝了皇上的建议。还一口气说出这些日子积压的事件,求皇上批准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这不顺皇上心意的行为使得余宗起了杀机。一双恶毒的三角眼眯了起来,肥大的身子颤巍巍的。一旁看了良久的宦官高圳还算有些好心肠在,立刻在皇上耳边嘀咕了几句,先保住这条命再说吧!

皇上听了立刻眉开眼笑,不怀好意看向下方跪在地上的礼部侍郎邓征豪……

下了朝的邓征豪垂头丧气,身边的同僚都在默默的耻笑着他的不自量力,妄想左右皇上的思想,真是痴儿说梦!

每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幸好不是我!

在路过国舅爷身边时,他叹气的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并以口型对他说:“只要留住这条命就好,别再做这种傻事了,不值得!”

眼里怀着伤感,邓征豪回府了。

他朝上的一句话,得罪皇上,惹得皇上当即给了他永生难忘教训。将他一个堂堂礼部侍郎,调往边疆镇担任守将。

那里地处复杂,交界处除了金龙国,还有其他少数民族,难以治理,还极有可能发生战事。他可是一介文人,怎能担任武将的位子呢?

这摆明了皇上是要他自己寻死!

可是,他对自己阻拦当朝皇上观景台的话不后悔,各处都传来旱灾、水灾、地震、瘟疫等等的消息,朝廷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财力建一个玩乐的建筑。能够安抚灾民才是正事,其他的事早就应接不暇,哪能再来这些不重要的娱乐呢?

加上边关处还有一个强大的金龙国虎视眈眈,皇上却毫不在意,只以为自己能够站稳是国力够强,哪里知道,金龙国只是在等他们这位昏君弄得民怒人怨,那时就可不费吹灰之力夺下南陵国的江山。

皇上在这样的执迷不悟,南陵国的运势会如何,已经不想而知。

回侍郎府,邓征豪一路走进大厅,见到已经侯在那里的夫人,满脸的凄凉走过去,搂她入怀。

别看他们是老夫老妻,但是对彼此的爱从未有所隐瞒。

“老爷,这是怎么了?上朝不顺利吗?怎么这么沮丧?”相较于丈夫,邓夫人是个精明干练,能让丈夫在外不必担心家里的能干主母。她出身商贾之家,虽是小家碧玉,却也上得了大场面,不会比那些自命清高的官宦夫人差到哪里去。

她扶着他坐进上位的椅子里,温顺的端上茶水让他润喉。

“哎……”接过妻子的茶水,却喝不下去,长长叹了口气。满脸的愁容看了就心事重重。

邓夫人不急着问,凭着多年的夫妻之道,知道他舒缓一下心境就会说。

坐进旁边的位子,等着他想说的时候洗耳恭听。

静默好半晌,邓征豪放下茶杯,看着一直支持自己的夫人,觉得真是欠她太多了。平日里忙于公务,没时间关心她,现今有了事情,又要劳她担心,他这为人夫的真实做的失败。

“夫人……咳!”他轻咳了一声,做了预备式。“今天在朝堂上,当今皇上说娱乐设施太少,要再建筑一座观景台,供他玩乐。所有的臣子都不反对,可是,现在天下间天灾不断,百姓潦倒,没有活路,怎么可以为一时的娱乐而至百姓生死于不顾?你说是吧,夫人?”

“恩。”邓夫人了解的点点头,明白丈夫为人,接下来会怎样可想而知。

“于是,我对皇上说,不可,国库空虚,天灾不断,应先安民心,而不在于陛下玩乐。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将这笔建筑银两派给灾区,平复百姓之心!”

邓征豪伤心一笑,“结果,皇上大怒,还将我这侍郎派去边疆镇做守将,没有圣命,不得擅自回京。五日内离京,不得有命!这不是摆明了将我发配出去?”

“老爷,你为人正直,为百姓请命,是好官。可是,朝廷里狼狈为奸比比皆是,以你的性子并不适合在朝为官。现在你可以离开京城,也未必不是好事。你虽是文官,但文官又怎么样?只要一心为民,不怕治理不好地方小镇。”

想想也是如此,他只是为当今皇上的昏庸感到可惜,只怕国不能国!那百姓就惨了!“夫人所言甚是。”他感激她的支持,隔着桌子拉住她依然纤细的手掌。

“老爷,我这就去准备一下,收拾妥当好离开京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红脸,但还是有着当家主母的仪态气质。

刚要点头,猛地想到了什么,他又看向夫人,问道:“今天是初三了,两天后,非纯就要回来了吧?”

非纯是他们的独生女儿,自小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非纯满八岁的那一年夏天,并行突然加重,危在旦夕,这时来了一个仙风道骨的人,看了一眼非纯的脸色,就当即说出了她的病情,并要求将她带走,为她治病。他们虽然不舍得,但是多个名医都说无救,这是唯一的希望啦!

他们忍痛答应。那位道长留下一句十年后九月初五,是你们一家人相见之日。从此销声匿迹,没有消息。如今期限将近,他们又怎会不紧张呢?

“是啊,我盼这天已经盼了十年,终于到了!”提起女儿,邓夫人才会有激动难掩的情绪。

不知道那体弱多病的女儿如何了?是否在世间呢?又变得怎样了?

诸多问题只等两天后立见分晓。

“可怜这孩子,回来就要随我们跋山涉水的走远路,也不知她身体恢复的如何,能否跟我们走那么远的路?”

“我可怜的女儿!”邓征豪起身将妻子拥在怀里,一起怀念着好久不见的女儿。

就在这温馨的时刻,邓征豪的小妾——柳春梅由远而近,看到他们恩爱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妒忌。很快回复了她给人的柔弱娇媚样子。扭着蛇一般的柔软身子走进来。

她是四年前入门为妾,可惜是个不受丈夫疼爱的妾!

本来她不可能进入这对恩爱夫妻的生活中,可是当一次意外相遇后,她就爱上这个岁数大了她一倍不止的男人。他是那种儒雅温柔的男人,有自己的原则,本来她进到府里是作为邓夫人的婢女,却在一次邓夫人出门探亲的时候,趁邓征豪赴宴酒醉,与他发生男女关系,也让他负起了责任。

可惜,他们夫妻间根本没有她插足的机会,自那次意外后,他没再碰过她。外界她是邓二夫人,却是个有名无实的,她不甘心啊!

每当夜幕降临,只有她独守空闺待在房里,正跨院的正妻房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男主人夜夜在那里,她就由着嫉妒狂猛的侵住着身心,暗暗地记恨在心里。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老爷回来了!”她声音娇嗲,眉目如水,不时看向那时间没有亏待的男人。还是那样的风雅俊美,令她倾心。

“有什么事情吗?”他们慢慢分开,没因为她突然的到来慌张无措,只是如平时一般回归原位,看着这个心腹极深的小妾。

“回老爷的话,我看中了一块布料,很适合为姊姊做件新衣,所以前来问姊姊要什么款式的样子?”她早想好说辞,在他面前讨好那个她痛恨的女人。

“不必了,夫人要是缺少衣服,会自己去做的。”邓征豪深深后悔自己的一时失足,造就这间憾事。这女人的心思除非是瞎子,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心怀何意!

“是。”

“没事你下去吧!”

“老爷……”他好狠,竟然连她面都不愿多见一会儿!

“我与夫人有事情商谈,你下去!”邓征豪不去看她做作的哀伤表情,

“春梅告退!”她暗自瞪了邓夫人一眼,恨恨离开。

她消失在大厅拐角处,邓夫人暗自沉着了一会儿,问道:“老爷,这次咱们去边疆镇,春梅……也跟我们去吗!”

“不!夫人,你我都知道她的心思,这次让她留下,免得她心怀不轨。”

“我们这么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知道丈夫的心在自己身上固然开心,可是,她觉得同为女人,还是内疚于柳春梅。

“夫人,当初是她设计了我,就要有我不爱她的打算,我不可能爱上你以外的女人。别将我推给一个我讨厌至极的女人,好吗?”

“她也很可怜!”

“不准再说让我气愤的话!”他严肃的看着心肠软的妻子,以手指贴在她还想说什么的唇边。

“好吧,我答应你,不会将你送给不喜欢的女人。”邓夫人娇媚仍在,脸上有着一朵可疑的红晕。

“我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不想分心来看着她会不会害你!”他耐心的解释道。

“我知道,我会记住。”就算看出柳春梅的心意,却仍没有将她赶出邓府,就是觉得她对老爷是真的爱着,那些小动作也是她爱的表现,倒是没有多加在意,没想到,邓征豪都看在眼里,业绩在心里,不想让她与她靠的太近。

无言的大厅里,他们相互扶持,相信总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非纯带着大师兄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凡虎”出谷,按着师父给的地址一路找来南陵城。

路上看到是一片凄凉,大批大批的灾民涌向京城,官府的人根本不管他们死活,有的衙役官差甚至比强盗还很,抢了人家身上的钱,看了人家的女娃好看,就抢强行强人,若是不从,是又打又骂。有几度还有一些不还好意的官人看着她,地溜乱转着眼睛暗算着什么。最后是她机灵才逃开毒手,没办法,为了安全起见,她该换上男装,倒是少了些淫亵的眼神。

在离南陵城不远的一个村子,那里的人感染了瘟疫,她看那里的孩子很可怜,就多留了几天,为他们治疗瘟疫,带他们有了起色,留下药方,这才继续上路。

其实,她精通的并非医药,恰恰相反,毒术才是她的专长。不过,医毒本一家,她就顺势学了一些救人之法。

没想到她救了那个村子里的人,名声大振,好些人家会捧着沉甸甸的银两拦着她求她治病救人,搞得她的脚程慢了好多。

为免那些财大气粗的无聊人士再找上她,她该走一些捷径小路,避免被拦截住。

很快来到赶到南陵城的礼部侍郎府,看到的是人进人出,像要搬家的场面。这是怎么回事?

她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牌交给门房小厮,请他转交给侍郎夫妻。独自站在这九月初的秋老虎天气下,有一搭没一搭的由手扇着风,她热的直皱眉,额上被太阳晒出细小的汗珠。

没有顿茶功夫,门房小厮慌慌忙忙的回来,为她引路进府。

这就是她的爹娘?好年轻的一对夫妻啊!

非纯心里赞叹着。那对夫妻由外表看,也就在三十六、七岁,丈夫优雅温和,妻子慈祥美丽。可惜现在他们面容上多了一项东西,那叫做“激动”!

在她观察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观察她。

非纯的男装给人潇洒倜傥的错觉,继承她父亲的风雅,俊美得像个男人,纤细的身子有着高挑的身高。只有脸型如母亲,是一张细致的瓜子脸。

他们纳闷了一会儿,看到她双耳垂有米粒大小的红痣,才打消了疑问,确定这是他们的女儿。

“非纯?”先开口的是邓夫人,她紧张的上前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容貌一丝不漏。

“你就是我娘!师父告诉过我,你是个很好的女人,是个好母亲。”她豪爽的伸手搂住邓夫人,还拍着邓夫人的后背。

他们为她男儿气的动作吓得愣住,有点无法反应。

“呃……非纯,你……放开你娘比较好!”邓征豪结巴了,难得的他没法子斥责搂住他爱妻的人。

“呵呵,娘的身子好软,好香。与我想的一样!”非纯眼里有一丝恶作剧的成分。

在谷里,没有人不知道,非纯的到捣蛋调皮是一流的,也没有几个人敢领教她的所谓调皮极限在哪里,因为她心情好的时候,会让你哭笑不得。心情坏时,会让你怨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跑不快的沦为她的玩具。她的点穴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可惜,她不爱武学,学了半天,只有毒术最棒,其次是医术——还是为了毒术才勉为其难学的。再来就是点穴,摆阵勉强,其他接不顺手。

“女儿?你平时就这么热情吗?”邓夫人不习惯丈夫以外的怀抱,扭捏的态度逗乐了非纯。

邓征豪想的却是幸好是个女儿,要是儿子这么搂着自己的老婆,他会亲手宰了他!

“偶尔偶尔!”终于不再逗弄着对夫妻,她松开手,将怀里的女人还给对面脸上有些僵硬的男人。

“看样子,你的病已经好得彻底啦!还很健康!”邓征豪点着头,看着脸色红润的女儿,悬着十年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恩。”非纯没说的是到了春季就要小心点,吃吃师父为她特意调配的药丸。免得旧疾复发。

她没说,不知怎得就是不想让这对夫妻担心自己。“我在府门口看到来来去去的人,怎么好像要搬家一样?”

说到这个,他们让她坐下,慢慢解释给她听。

“结果就是,我因为得罪皇上,被派到边疆镇,不得就能令,不得入朝。”邓征豪叹气,感叹实话实说竟然是如此下场。

听了这些话,非纯不屑的冷嗤。

“还不如干脆辞官不敢,一了百了!为这样的朝廷卖命,早晚赔上自己的老命!”在无拘无束的环境里长大,她没有什么言论后果,有什么说什么!

“为了那些可怜的百姓们,我不能那么做。”这是他的执着。

“自找罪受。你这么努力为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最后还会反过来怪你不卖力为他们着想,害他们流离失所,背井离乡。这样的后果,吃力不讨好。”

就拿她医治人来讲,好心为人治病,治好了,赞你是活菩萨,天人下凡。治不活,就说你是庸医,草菅人命。哼,都是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所以她才不屑行医。

想到路过的村子里,他会出手救人,皆自小孩子多,是无辜的,她不会吃力不讨好的救人。

“非纯,你这想法是错的。我为百姓做事,绝不是为留什么虚名。”他严厉的纠正她这要不得的个性。

非纯没与他辩狡,反正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接受的背景也不同,有不一样的想法没什么大不了!

“好啦好啦,那你们要去边关,什么时候起程?”她要算一下路程,好告诉一声师父,他们搬家了!免得到时候他们找不到自己。

“明日就走。”

“还好我回来得快,不然面都见不到,我们岂不是会错过?”这倒有可能,找不到他们,她会打道回府,返回悠悠谷,懒得去找他们在哪里。

这时候,柳春梅哭着由长廊跑来,进大厅不管不顾扑进邓征豪的怀里,双手揪着他的长袖不松手,泪眼婆娑好不怜人。

“老爷,求求你,带上……呜……春梅,春梅不会给你和姊姊带来麻烦的,求求你……呜呜……春梅愿意做回婢女,只求呆在老爷身边!春梅不要一个人留在府里,不要啊!呜呜呜……”柳春梅就是不松手,一个劲儿的求他,她不能被留下,留下她就什么希望都没了。

“这位姊姊……”是谁啊?

“非纯,住嘴,快叫姨娘!”邓夫人拦住她那句姊姊,快速介绍着。

“姨……”娘?好险,差点叫出嘴。非纯惊诧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哪有形象可言?“爹爹你老牛吃嫩草啊?这个女人比我好像大不了几岁吧?你也下得去手?”

是啊!他怎么下得去手,还不是遭到陷害!

“爹爹?”柳春梅从来没听说他们有个孩子?还这么大了。不禁有些傻得不知如何是好。看到“他”潇洒倜傥的样子,完全不输给邓征豪,还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架势。要不是容貌极似,她一定不信“他”是邓征豪的“儿子”。

邓征豪扒开身上的柔软手指,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离开她能抓住的范围。

“你好,你好!我是他们的‘儿子’,请多多指教啊!小姨娘~~你可以叫我非纯,呵呵……”精灵的她被师父训练的看人本事很准,看出这位姨娘心怀鬼胎。再看到那两个是她父母的人脸色因为这女人的到来不提好,用脚趾想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没那么简单。

……柳春梅尴尬的不知如何反应。这真是他们的“儿子”?她回头看向他们,他们点了头,她才不得不信这残酷的事实。

天,他竟然已经有这么大的孩子?还是男孩儿……那她在这个家的地位……本就摇摇欲坠。现在岂不是……更加岌岌可危?

脸上的颜色变了又变,她还真像变色龙!非纯好笑的想着。

随手扇扇风,却在出其不意中,洒落了一些粉末在她身上。至于是什么……嘿嘿,当然是一些惩罚的药粉了!

看了就让她讨厌,没多大岁数还想做她的姨娘……

哼!没门儿,她会让她明白,想做她的姨娘可不是好做的哦!

在悠悠谷里,她的师兄姊其实岁数都比她大了不知多少,反而是师侄女们,甚至于到了师孙女辈上与她的年龄才有相仿的。还真有些搞不懂,师父为什么收她这么一个年龄小上一甲子的徒弟,为了好玩吗?

玩他那些岁数不小的徒子徒孙们!!!

果然,没出一分钟,柳春梅额上冷汗直冒,脸色发青,浑身颤抖。没一会儿,就顾不得礼仪,慌慌张张的跑走,干什么去?当然是上厕所!

非纯用了强力泻药,还夹杂了些可让人寒冷的药物。觉得现在如同冬季,没个十天八天,休想寒冷的症状会消失。

在他们起程那天,柳春梅都没来送行,听说还躺在床上呢!

请来的大夫都说是偶染风寒,吃几副药就好。他们一家自然不会为了个“小小风寒”抗旨留下罗!

嘿嘿嘿,柳春梅想跟来,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路上的跋涉很辛苦,非纯本来坐在马车里,最后受不了里面的闷热,强行骑马,跟着队伍前进。一直是男装打扮,非纯懒得换回女装,反正没人怀疑她是女孩子,路上倒是轻松不少。还与护送他们的军队首领、小兵打成一片,打闹的场面,让身为守将的邓征豪皱眉不展。

他说教说了,不管用。

非纯还是有自己做人的准则,并不听他的话。有时候管得严了,她还有自己的一套理,说的他无言以对,目瞪口呆。有时候他会想,当时为了救她的命,将她托付给那位道长,到底是对还是错?

不过说这些也没用,既定的事实摆在眼前,女儿已经造就了这样的性格,想改是没那么容易啦!

跟着来的“凡虎”长得像一只小猫,身上还有花纹,惹得喜欢小动物的军人老是搂着它又揉又摸,“凡虎”一直呲着牙,警告他们不要欺“猫”太甚,但是它太可爱了,一点效果都没有,还是变成大家的宠物。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终于到了边关,在那里的一个边陲小镇——边疆镇落脚。

这里与外族经常有生意来往,因此人种很复杂,情况也很复杂。

他们在守将府住下,这里就是他们今后的家。

非纯进到守将府就选择了西厢房的“飞园”做自己的闺房,这里是一个独立的跨院,四周种植着很多当季的梅花。站在房子里,打开窗子,能够看到四周的景致,还能味道一阵阵的清香,很得她的心。

房间很大,分两间,左侧的是小姐房,右侧小很多的是为伺候主子的丫鬟准备的住房。

小姐房里四壁上挂着水墨的书画,房子中间有一张画着四大美人儿的屏风,挡在床与桌椅的中间隔成两个空间。地上是大理石砌成的,光可鉴人,为了防止冰冷,地上铺着一张厚实的地毯。四角各摆放着盆装的五叶兰。由于现在的季节入冬,它们已经处于了冬眠状态。在一旁,还有一个火炉,看来是冬季用来保暖的。

“飞园”距离大厅有一段路程,还隔着一座客房和一座书房。

进入大厅,除了应用的官椅,没有多余的装饰品。

大厅的后方直通内室,内室是给守将居住的寝室,邓征豪夫妻就住在这里。内室没有床,只有一副以砖石垒搭而成的炕,下方是空的,冬季放进火盆,可以取暖,夏季则无需这样,也有冬暖夏凉的好处。

来到这个小镇已经几天了,不喜欢拘束的非纯没有要丫鬟伺候,偌大的“飞园”只有她一个人住。这也方便了她调制毒药,免得哪个没长眼的丫鬟乱碰到可就惨啦!

终于懒散的出了守将府,非纯走在不是很多人的街道,这里的民风淳朴,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不是一个民族,却为了生活儿相互扶持,满温馨的场面。

逛过一个摊位又一个摊位,非纯在一个皮毛摊子前停了下来,拿起一块毛皮握在手里,又软又滑,毛绒绒的手感让她喜爱。

这是一张貂皮,还是一张紫色的,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呢!

“这毛皮我买了,多少银子?”她问着摊主,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之色。

“呃……这位公子,很抱歉,这张皮毛已经被人定下了,一会儿那个人就会来取。”摊主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立刻又拿起旁边的一张白色的貂皮。“要是公子喜欢,这张也是很罕见的,银白色没有一丝杂色,很衬公子的玉树临风。”

非纯一脸惋惜。没什么心情要其他的皮货。

“这位小兄弟要是喜欢,就让给他好了。”

就在她无奈的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由背后传来,非纯毫不犹豫的回头,入目的男子身着藏蓝色长褂,腰系黑色腰带,玉扣金边,很是富贵。脚下穿着绸缎的黑面白底长靴。隐约可见他穿的是黑色的裤子。

他有着一张很耐看的脸。

对,耐看!

不是很帅,不是很俊,却有独特韵味,分开来不是很起眼的五官,搭在一起却有着特有的味道,那种越看越喜欢的类型。

唯一不太相衬的是他有一双似狐狸的单眼皮眼睛,眼瞳是墨黑色的深不见底。

他的头发如墨一样用玉簪别住少部分,他不自觉流落出来的优雅气质是长期培养成的。还有散发着贵族气息的气质,可见他并非一般人物。

他很高,颀长的身体比自己已经很高的个子还要高出半个头。

非纯无心欣赏,有的是讶异他会出现在此。

自从在几年前悠悠谷“花池”一见,她就没再见过这男人,会记得他,不是别的,就是他那双与之不相衬的狐狸眼。不过,他看到自己的模样,好似完全不记得了。

这样也好,毕竟当年她对人家也不客气了一通,要是他会记恨,那么,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那时候她遵照师父的话,对这位客人要极尽嘲讽之能事,要多霸道就显得多霸道,要多刁蛮就多刁蛮,只要能拦住他就好。结果人是得罪了,师父却出面潇洒的带人进去了,那么,她那样得罪一个人为的又是什么呢?

听师兄们说,面前的男子对她可是结了仇!说他立誓要“报答”她的“恩情”!

希望他不要认出她才好!

“夺人喜好,怎么好意思呢?”非纯耸耸肩,放下手里的毛皮。

“无妨,好事物当配有心之人,看你那么喜欢它,应该不会随之抛弃,跟你比跟我一时喜欢的人要好。”他笑的无害,拿起那块紫貂皮,放进她手里。

“那我就不推辞了,反正你不要,我就收下。”非纯没那么多的世俗礼教,加之要尽快离开她的范围之内,反而痛快的答应了。

卖貂皮的小摊主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位公子会这么爽快的答应,她看不出那位大爷只是客套话吗?

轩辕翼震突然对面前这位公子有了兴趣,他地位显赫,还没有人不知道他的性格脾气,这么明显的客套话她竟然听不出来,该说她神经大条,还是说她愚不可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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