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军军营。
苌楚这几日的军营生涯还算顺利,石买对士兵的要求十分严苛,许多新进的壮丁就因受不了残酷训练而吃了不少苦头。好在苌楚和于飞在范蠡府上时就学过些拳脚,本就有底子,否则怕是也不好熬。
可苌楚也并未表现得太出挑,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将那些只会拿着长矛乱刺的队长们给比下去,但苌楚并没有,他一副笨手笨脚的样子隐匿于人群中,偶尔还会因做错了动作或是队长心情不好为由,被人踢上几脚,或是挨几鞭子。
苌楚不可以出挑。两年前他曾来过此处,进了军营直面石买,虽不敢说石买一定记得他,但若再见他面容,一定想得起他。这不是他的目的。
他混进军营的目的原本是要除掉石买,而如今又多了一个为父报仇。而除石买,乃是从长计议之事,这报父仇,却是一日也不愿再等。
这日操练完毕,新兵老兵都已疲惫,吃过了晚膳就各自回营睡下。苌楚独自一人溜出帐外,摸黑来到后厨。这几日相处下来,苌楚用随身藏着的钱,买通了后厨的一个小厨子,托他拿些酒来。为保安全起见,两人约定不要见面,就将酒藏在后厨军帐后的地下。
苌楚轻手轻脚地在军帐后面挖了两下,果然有一个坛子,从土中取了出来打开来闻闻,虽说不上是佳酿,但也算是中上品。看来这小厨子还算言而有信。
苌楚抱着酒坛子小心翼翼地原路返回,在一座军帐前停下了脚步。那正是那日同那姑娘交手之处,那里住着那个他永生不忘的刀疤脸。
军帐里还点着灯,显然人还未睡。苌楚在帐外轻声道,“大人?您休息了么?”
“何人?”里面传来慵懒的一声。
“我是新兵阿南,有些好东西想来孝敬大人。”苌楚恭敬答道。
“进来。”
得到允许,苌楚掀开帘子进去,唯唯诺诺道,“大人,这几天天渐渐凉了,我……我托人弄了些酒来,想给您暖暖身子。”
“嗬,”刀疤脸惊奇地翻身起来,“想不到你这小子倒很有心。”
苌楚走进去几步,将酒坛递到刀疤脸手中,而后又退了两步,耷拉着脑袋站着,低声答道,“只因,只因我这几日操练时候总是做不好,被您教训了好几次,所以想请您大人大量,别往心里去。”
刀疤脸根本没心思听他具体说些什么,打开酒坛闻了闻,叹道,“好酒,好酒!”显然他拿了苌楚送他的酒,也没打算和苌楚多说,若是苌楚识趣,孝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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