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地想着,维桢靠在崖壁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醒了?”
有人说道,该是昨晚那少年,只是听声音,又有些不同。
维桢揉揉眼睛看过去,见他依然坐在洞口,身上的粗布衣裳已经湿透,维桢皱眉,道,“你昨晚一宿都坐在外面?”
那少年不答,掩面打了个喷嚏。
维桢摇摇头,他将一件衣裳扯成了布条给她包伤口,另一件给维桢盖着,身上剩下那件本就单薄,再坐在洞外风大雨大地吹一宿,若是不着凉,那才奇了怪了。不怪得刚才维桢猛然听到他声音,还当是另一人呢,鼻音又重嗓音又哑。
维桢道,“这山洞大得很,你为何不进来避雨?”
那少年哑着嗓子道,“你睡觉打呼,我嫌吵。”
“你才!……”维桢话说一半,就停在了嘴边。认识这人也不过几个时辰,但以维桢的聪慧,也已懂得了这人的话该怎么听。她当然不会打呼,他不进来避雨休息,不过是因为维桢是个姑娘家,他自觉不方便。
维桢噗一声轻笑出声,这人心肠很好,而且有礼有节,奈何偏生得一张欠嘴,一开口就惹人烦。
少年咳了几声,微怒道,“有何可笑?”
“笑你很像……”维桢再次哽住。笑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温文尔雅,明理有节,却偏要口舌上占人便宜……
“像什么?”少年忍不住问道。
“像树上的乌鸦!嗓子又粗又讨人嫌!”维桢一阵无名火起,冲着洞口怒道。你像谁不好,非要像那个我最不愿想起的人!原本以为不去想那人,也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毕竟逃出生天,是该想想以后的打算。可偏偏这才第二日,就因为这家伙,那两个字又蹦进了脑海。
范蠡。
“啊——!”维桢烦躁地大吼一声,吓得外面那少年一个哆嗦。
少年回过头问道,“你莫不是真是摔坏了脑袋,前脚偷笑,后脚生气,还莫名其妙的骂人大叫……还是说,你有病啊?”
少年这番话说得倒万分真挚,虽然又是说人不好,可却明显不是有意为之,而是怕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这姑娘不太正常。
维桢大叫完后,清了清嗓子,道,“我去给你找药。”
“有病的是你,你给我找药?”少年摸着后脑勺挑着眉看她。
维桢再不和她斗嘴,连爬带挪地来到洞口,这才真正看清这少年的长相。他年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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