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边宽衣解带边挑了玉垅烟一眼,问道,“你是新来的?”,说时已经袒胸露ru,玉垅烟感觉极为尴尬,别开头去,只嗯了一声。媚儿却早习以为常,笑着问,“难道你不是皇上派来挤奶的,同为女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玉垅烟这才把银盏轻轻放在桌上,“媚儿姑娘还是自己来吧,我在外面等一会儿”说完她已经掀开帘帐出去了,只听到媚儿极为lang荡的笑声,她的脸红了一红。

隔了一会儿,里面传出一声“好了”,玉垅烟走进去,银盏中满满一盏ru汁,媚儿慢条斯理地穿衣,见她进来,招手说,“小丫头,帮我把绊子系上”,她一转身,将一痕雪背面向她,玉垅烟走过去,虽然尴尬,却还是把抹胸的系绊帮她系牢,然后她端起银盏要走,媚儿玉波横流地剜了她一眼,“在皇上身边伺侯的人脸皮怎能这么薄呢”说着兀自格格笑起来,玉垅烟不理她自己走出去了。

她低头斂眉地走进皇后的寝帐,心儿突突地跳着,努力压抑心内的别扭。帐中只有耶律重瑱,已换了宽松的白袍,正慷懒地斜在榻上。

“皇上”她跪下来,手臂微抬将银盏举到他眼前,却半天没见动静,心内诧异,怯怯抬眸,正撞见那灿烂夺目的两痕紫眸,连忙低下头去,只觉手上一轻,他已经接了过去。她这才松了口气。

却听他问,“这是你的?”他的声音轻缓,许是晚上的缘故,轻缓中还带着些懒懒的味道。她怔了一下,待会过味儿来,脸上便火烧火燎地热起来,只觉得那双狭长眸子向自己胸口淡淡扫过来,她浑身如有针芒。

此时立在帐外边的长贵噗地一声捂住嘴,他无论无何没想到平常寡淡冷性的皇上会问出这么“**”的话来,这让人家姑娘怎么回答呢。

“不……不是……”她期期艾艾的声音和薄染绯色的双颊落入他充满意趣的双瞳,他就是想看这样的她,妖媚勾引后真性情微露的冰山一角以及敛静自持防线失守的刹那瞬间。

“长贵,平常你做事如此伶俐,这次如何会舍近求远?”他是说给帐外长贵听的。

“是,皇上,是奴才糊涂,下次奴才可知道了”长贵含笑恭声说。跪在下边的玉垅烟花容已经略略失色。刚刚还同情那名圣女,竟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感叹,这次却真正轮到了她自己,才知道卑微如她们连自由都没有,还谈什么自尊呢。而这样的一种形式却比那种狎昵还更让人有种屈辱感。

他已经饮完了那一盏圣ru,红唇微润,更形俊美。她接过银盏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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