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下次……你别管我了……”小丫头抿着嘴唇。
噗！
林昊差点喷水。
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下次需要的晶石数量，必然会是个天文数字，是他根本拿不出来的。
“是这次的百倍？”林昊追问。
“……”小丫头不吭声。
“说话！”
林昊目不转睛盯着她，一字一顿道：“从你跟我一起姓林，从你喊我爸爸开始，我就有责任和义务——以后别再说那种话，否则你就不是我女儿！”
仙儿呆住了，她抬头看着林昊，呐呐道：“爸爸，你……你不要我……”
“谁不要你了？是你让我别管你！你是我女儿，我能不管你？废话！”
“我……”
“行了，晶石的事不该你考虑，你只管吃饭睡觉上学，其他的事交给我，懂吗？”
“知道了……”
仙儿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话锋一转：“爸爸，我那个不叫蜕变，真正名字叫涅槃。”
“涅槃？你记忆中的？”
“嗯！”
小丫头点点头，继续说道：“还有，三四个月后再次涅槃，我会比现在长大很多，以后不会这么频繁了——总共有九次涅槃，前四次间隔很短。”
“涅槃……”林昊仿佛没听到，她后面那次解释，而是不断重复念叨。
“爸爸，我的本体是……凤凰。”
“……”
林昊傻眼了，呆呆看着她。
是的！
当仙儿说出‘涅槃’二字，他就已经想到某种可能。
第一次破壳时，她明明是只鸟。
怎么会变成人类呢？
哪怕从破壳那一刻，看到她变成人类婴儿，林昊就知道她是人类。
哪怕刚才仙儿说出‘涅槃’，他已经不由自主想到了。
但！
当她亲口说出这句话，林昊依然目瞪口呆。
凤凰！
她竟然是凤凰！
这不是关键。
关键在于，凤凰是古华国神话中，人人膜拜的神鸟啊！
那是神话。
神话怎么会是真的？
这世间怎么会有真正的凤凰？
尼玛……
林昊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仙儿那句话撕成碎片。
不过反过来一想，好像没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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