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在场梦岭弟子被吓得说不出话,甘青司也是一脸迷茫,待他琢磨完后兴奋到席若白耳边问道,“听欢,什么事该做?”
席若白还未回答,身后传来一句厉喝,“都在这做什么呢?”
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谁,大家便齐齐行礼。
“见过三长老。”
几步来到,席严生仍是方才所见的敛容之态,他负手而立道,“堂堂梦岭弟子无事围聚在此,把门规放于何处?”
尤西洲急道,“长老——,”
“我还在说话你忙什么?”席严生一句直把尤西洲吓得脸都转白,立即低下头不敢吭声。“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桑让,身为首席弟子聚众喧闹该如何?”
席子期行礼道,“禁闭五日悔过。”
“很好,尤西洲你身为本门四弟子不以身作则反而一起掺合,可还要我说得更明白?”
“西洲领命。”
“席听欢,你为本门七弟子不会不知晓吧?”
“听欢领命。”
“甘青司。”
被点名的甘青司脑袋迷糊倒也行了礼,道,“在。”
“你虽不是本门弟子,但此事多半也由你而起。如今身在梦岭,你看该如何处置?”
“禁闭五日悔过。”甘青司回道。
“三长老,夙冶他——,”
“听欢,我须得悔过。”甘青司坚定地看向席若白不住挑眉。
席若白无奈一笑未在开口。
席严生装作没看见两人的眉来眼去,转向另一边,问道,“还有你们,该如何处置?”
“三长老,你评评理,桑让和我至多算个看客,门规可无这条规定,您这可不能罚。还有这白老弟、甘老弟和金老弟更是事外人了,绝对不可能找事儿,您要是觉得不够,你就继续往甘青司身上罚,狠点都没事。再说我和桑让还得为年会的事跑路呢,您要是罚我们禁闭,那岚箫不得跑死,这万一望陵门找上来说他冷落二门主也不好解释不是。”江溢说得理直气壮可把甘青司看得憋气,心下不知说了多少次没义气。
席严生也不再计较,便道,“下次莫要再犯。”
“是是是,多谢三长老。”江溢笑道,等席严生步出园子更是笑得毫无形象,“我说青司兄,快去好好反省反省,那可是过好日子呢,包君满意。”
“你不厚道!”
“还不厚道?这罚你禁闭不是说明三长老把你当自己人看了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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