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衣脱了。”
“嘎？”
“躺上去！”
“嘎？”
我面上茫然不知，但还是乖乖地躺倒电脑旁边的小床上。
无所适从。
“把胸罩解开，衣服往上拉……”
“嘎？”
想哭，但还是不得不怂，默默解了胸衣，把衣服往上撩起。
战战兢兢的，闭上眼睛就好像忘记了羞耻。
就好像一条放到砧板上的鲤鱼，直挺挺地忍受，毫无办法。
因为冷空气，感觉肌肤上一颗颗起了小颗粒，6直到冷冰冰的仪器开始来回地在我可怜兮兮地胸前移动。
我别过眼睛。
“是这里？”男医生问。
“嗯，嗯好像是。”
感觉仪器放到了那个包的位置。
仪器压了压。
马上发出“嗷”的惨叫，眼泪几乎都喷出来。
“哇，怎么这么大！”
传来女护士一声惊呼，就望见她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眼睛里有些惊讶。
男医生轻恩一声。
这么大！？？
这么大！？？
我大脑好像嗡一声，惊惶得心跳加快。
“医生，我是不是…癌、癌……”
我用着快哭的声音说。
“得癌症就像中奖，你运气这么好？”
男医生用懒懒的声音说。
“我运气一向还不错啊……”
女护士轻笑一声。
“这样啊……”
男医生漫不经心，不过眼睛却是十分专注地注视着电脑屏幕，一只手用仪器做圆周运动。
女护士递卫生纸给我，我听着打印机滴滴声，很快就递给我一张单子，眼睛匆匆扫过，超声所见：
右乳12点见大小液性暗区，较大3*2CM。左乳腺12点见大小0.6*0.2CM液性暗区。双侧乳腺腺体层稍厚。
诊断意见：右乳腺多发囊肿，左乳腺囊肿，双侧乳腺增生。
进一步检查。
不止右边，左边也有？？
我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一只手臂伸过来把我一把扶住，望见穆连江忧愁的脸，我已有了几分英雄就义的悲壮心态。
深呼吸一口：“走，去找你哥！”
门诊外熙熙攘攘皆为病来往，穆连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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