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镇定!别生气啊!”秦初听慕冰这么一喊,立马意识到糟糕,虽然平日里的慕冰温柔可人,可若是发起火来,那场面可不是谁能控制住的。就如一年前,因为一个误闯入本村的人,不小心将她小心翼翼培育了五年之久的一株忘忧草给踩死了,她可是“不辞辛苦”地追杀了人家三天四夜,追了四十多公里,其毅力之坚定,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对对对!慕冰你先冷静一下,这个昏官虽平日里胡作非为,但这样妄加断案还是不够胆的,依我看,这昏官定是受了游贤那混蛋的贿赂。”黛娅眉头紧皱,愤愤的说道。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将墨阳救出来,不然放他一个人在牢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秦初撑着下巴,貌似很有道理的点了点头,“慕冰你说是吧!”秦初说完发觉慕冰没有答应,方回过头来,却见她紧锁着眉头,望着对面的空石凳,也不知在想什么。
“慕冰,慕冰!”黛娅推了一下她。
慕冰这才回过神来,迷糊道:“怎么了!”
黛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你在想什么呢!这人你还要不要救了!”
慕冰一听,急忙点头:“当然要救了!”转而低头思索了半日,这才仰起头来,对他们两人道:“来,你们俩过来,我们这样……”
树林中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忽而又惊得阵阵叶落,几片散落的树叶,在空中跌撞着,轻轻落到了那空石凳上,寂寥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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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庙内,瑛夫人依旧似往常一般向列祖先人上了三柱香,又拜了三拜,然后开始擦拭着一块无名的牌位,脸上露出深情的目光。
“夫人!夫人!”只听得秦律从宗庙外大嚷着跑进来,瑛夫人似是早己习以为常,仍不为所动地擦拭着牌位,“夫人,查到了,果真是游贤干的。”秦律气喘吁吁的说道,“他给了林密三百两银子,让他将墨阳赶出武村。”
瑛夫人听得此处,放才停住了动作,眯着已被岁月折磨得爬满皱纹的眼,缓缓道:“这个游资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样也好,那件事也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那……这人是否要救?”
“不用了,我们不救,自然会有人去救的。”瑛夫人再次向列祖列宗拜了拜,像是个虔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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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室内,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一满脸堆笑的向林密道贺。
而此时的林密,正把玩着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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