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社长让成员去学校排练,曲婧茹又穿上了自己那件民国风格套裙,化了妆。
发生这种事后,她更不可能拿到钱,低保金都被舅舅捏在了手里。没有钱买材料,做服装的事情再次被延后,她还在冥思苦想怎样弄到钱,并且怎样向社长圆谎,尽可能拖延。
出门的时候,舅舅的那些朋友又来了,一群人坐在客厅里的麻将桌前,嘻嘻哈哈的,伴随着打火机“啪嗒”的清脆声和麻将在桌上被推来推去的声音。
曲婧茹出房间的时候,那身打扮自然引起了客厅里众人的视线。她出现的时候,客厅里先是寂静了一刻,随后那些人各自偏过头低声议论起来。
即便刻意压低着声音,一些细碎的话语也传入了曲婧茹的耳中。她难堪地裹紧外套,低着头向门外跑。
“早点回来啊。”舅舅叼着烟,眼睛一直盯着麻将桌没离开过,像是为了表现点什么才说出的这句话。
曲婧茹没回答。舅舅身边的一个女人一边笑着一边偏过头和他说话:“你上次说给货找买家,你找到了吗?”
“怎么没呢,我看得差不多了,价也谈好了。”舅舅专注于麻将,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
关门的一瞬间曲婧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话中的“货”和“买家”着实让她恶寒了一下,她想到了某种非法的交易,以及这种交易中的违法物品。
他们不是真的在搞什么非法交易吧?
真是丑恶,让她觉得恶心,尤其是那些人说起的语气。
她忽然很想见到夏清百,不知为何每次看到夏清百,就像看到了一种美好。似乎有他在的地方,就不会有那些丑恶,污秽都会被驱散。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最干净的存在。
曲婧茹越发地期待晚会的那一天的到来。
可是即便是世界上最温暖的阳光,也无法阻止一朵垂死的花的凋亡。
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阴暗的角落,万年不被阳光照耀到。
排练结束后,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过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会有一两个走过去的学生,路灯下响着他们急促的脚步声。
她走了几步,忽然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她。
曲婧茹心里害怕,于是加快了脚步。可是回到家的路上要经过一条偏僻的巷子,那一带地方灯光昏暗,一个人走在那里,总会感觉心惊胆战。
她正打算闭上眼一口气冲过去,后面响起脚步声,然后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声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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