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瑶吼得中气十足,毫无闺阁儿女的羞涩之意。云赋在一旁微有失笑,待她头又缩回马车后揶揄道:“阿瑶果然是带兵的,我这些年可就没有这样的气势。”

“得了,你也别卖乖,”葛瑶低头一笑:“我们还不知道你,脸上笑肚子里也不知在琢磨什么。白塔上下,真要说最畏惧的,不就是你老人家?”

“老人家”谦逊道:“哪里哪里,云某本事还是不到位的,比不得阿瑶一眼便能叫人噤声。”

云赋嘴角此时含上了几分笑意——不是白塔大祭师惯常挂在嘴边的客套与虚与委蛇,而是三分含情三分温柔三分揶揄,一分……春/色。

他眉眼都是清隽到过分的,寻常时节一向都是冷冷清清又黑白分明,不像人,倒似是一幅上好的水墨画,没什么红尘烟火气。然而此时此刻他的眼睛温柔的弯了起来,倒是叫人恨不得溺毙在里头。

云赋这人,对外素来是寒凉的过分,然而真到最熟悉的人面前,却有点不为人知的揶揄腹黑,坑死人不偿命。要命的是他偏偏还有一张清清冷冷的脸,就算被他算计了……一众人往往到了下一次还是义无反顾往坑里跳。

葛瑶想到这个,忍不住撇嘴,声线到最后还有一点朦胧,尾音微颤,似有若无的勾人:“都说大姐最是厉害,其实……云赋,我看你才是真的……”

阿醉是那种满肚子不怀好意都写在脸上的人,到如今,白塔还真没几个人能再被她骗了。而云赋,却是不声不响就把人绕进自己的圈子里,别人还会觉得自个儿对不起他。

就像在葛瑶和云赋的关系中,看似步步都是葛瑶主动,实则……却是云赋主导,他将葛瑶带进了自己想要的关系中。否则平常葛瑶看似不羁,但在这种事情上却并没有足够的胆量与信心。

云赋微笑,眼睛幽深地看不见底,眸底神色并不分明,但仿佛是想要把葛瑶牢牢扣在里面:“阿瑶,我们……总是要走出那一步的。你不敢,那我也要推你一下。”

葛瑶自己也心知肚明,若不是云赋主动,她可能也会龟缩在北疆不出来,如此倒也并非她的本意。当初葛瑶强行离京,与云赋堪称分道扬镳,十来年不见一面,来回信件都是公文往来,几乎不掺杂私情。

要不是后来兼京中变动,北疆危机。京中阿醉彷徨绝望,手刃爱人,北疆和宁重伤,胤天君葛铮强行过去作陪。葛瑶在自家兄长的纠结事和大姐的灰暗无望中挣扎,对云赋的感情愈加热烈,偏偏自己并不敢踏出那一步。

——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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