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祭殿,祭法营主已候在殿中,看了敖烈一眼,又看了看玉台上躺着的原身道:“幸有定身珠护住,血脉经络已然通畅,只待元神归体便可醒来。只是之前伤势太重,还须修养些时日才能完全恢复。”

敖烈谢过,当下祭法营作法将敖烈移魂入体,身神合一,逐渐清醒过来。

春日渐过,夏意渐浓,虽处极北之地,血玉山雪线之下也是千树郁葱,百花盛开,山风吹过清爽惬意。敖烈在此养伤数月,总算是脱胎换骨,痊愈如常了。

这一日依然是温暖阳光,夏鱼敖烈正商议着营救师父之法,却闻殿外一阵嘈杂之声,再看去,见是拱卫营主带着手下,押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了进来,报道:“禀少主,此人适才在山上鬼鬼祟祟形迹可疑,被我营岗哨拿下,却道是少主旧友,前来寻找少主。”

夏鱼抬目看去,见那老头的确几分眼熟,正想着却见敖烈躬身立拜道:“弟子敖烈见过老君!”夏鱼定睛再看,正是那日蓬莱山上见过的太上老君,忙跟着拜过,两人上前,扶了老君坐下。

太上老君四下看了殿内摆设,和蔼笑道:“这鲲族建设果真是外系风式,楼台殿宇桌椅物件气派华美,也与我三界内迥异啊。”

夏鱼敬道:“老君过讲了,适才我族属下若有不敬之处,还请原谅。”

太上老君摆手,道:“湛决只告诉我血玉山方位,我找寻半响,怎知这山中另有洞天啊。”

夏鱼敖烈听到师父名字,顿时心下一震。敖烈忙道:“敢问老君,不知我师父近况如何,天庭可有释放之意?”

太上老君怔了一下,言它道:“三界都传遍了,道你俩勾结烛魔,杀了昆仑真人,夏鱼又擅闯冥界,搬来齐天大圣救出了敖烈。你师父在御法司里也听到了,叫我下来看看你们。”

夏鱼心中慌急,泪水夺眶而出,问道:“师父怎么还在御法司里,他受苦了吗?什么时候能够放他出来啊?”

台上老君避开夏鱼视线,摇了摇头,长叹不语。夏鱼见之心中更急,敖烈站起握剑道:“此案时日已久,师父定有危险,我这就上天庭面圣,讲明事实,救出师父!”

却听啪的一声,太上老君重拍桌木喝道:“胡闹!”敖烈夏鱼见老君发怒,忙躬身听令。老君又叹了口气,缓了缓情绪示意两人座下,道:“切勿乱来,只恐致你们师父于更不利啊。”

敖烈压下心中急火,正色问道:“老君与师父多年挚友,营救师父之心定与我俩相同。还望老君告知详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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