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盈醒来的时候,已是第四天清晨。
阳光透窗而入,照进来,满室生辉。
封栖已经不在,扇雉黑了脸就守在殿外,比那小黑豹子的脸好不了多少,画水看着这样的扇雉已经有三天,有些惧她。
到底哪个招惹她了?
扇雉手指抠在廊柱上,指甲断了两根,看得画水都觉得疼,扇雉还在抠,廊柱都给她抠了个小坑。
画水觉得有必要提醒下她,“扇雉啊,你能不能别再抠了,漆都给你抠掉了一块儿。”影响了整体美观。
“还有啊,你要爱惜公共财物,你懂不懂。”
画水越说越来劲,扇雉说:“那就找你们家慎三来将漆补上。”他主子造的孽,就该他那跟班来填坑。
“关我们家慎三什么事。”
画水被扇雉绕进去,红着脸就去打扇雉。
“你不是我对手,别惹我,急眼了,我让你变大花脸。”扇雉张牙舞爪,吓得画水脸绿了。
“不可理喻。”还好姐妹呢,刮花她的脸,她就拔了她指甲。
画水想起慎三,红着脸拧身走了,她决定暂不跟扇雉说话,老掀人家底,给人一点面子都不留,坏丫头。
扇雉看着画水离开,蔫头蔫脑,叹气。
画水喜欢慎三。
慎三对画水似乎也有意,她掺和进去,算怎么回事。
扇雉心里乌糟糟,烦乱的很,拍拍额头,摒弃掉她那不该有的心思,全心应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闻木樨一如持盈刚搬来时那般,日出日落,云卷云舒,一切都还是原来样子,只是有些事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
亦譬如持盈本人,在经过那三天三夜的成人洗礼,貌似和以前不一样了,总喜欢开她玩笑。
扇雉发了会儿呆,搓了搓脸皮,扯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将水端进去。
持盈睁着眼睛看着紫纱账,傻傻的笑。
她貌似做了一个冗长冗长的梦,梦里,只有她和小七两个人,她们亲吻,她们拥抱,她们抚摸彼此,他们坦诚以待,她们水溶交融,她们曾经那样亲密的结合,做了那样羞人的事体。
持盈手扶在唇上,那里被他狠狠的爱过,几乎她手指拂过的地方,都有他爱过的痕迹,这个梦,实在太过真实。
发现扇雉进来,持盈拿被子蒙了头,低低沉沉的笑。
她鲜少做梦,第一回做梦,居然做的是这样的绮梦,连她自己都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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