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士端出了正月,给家中留下一些银两,便带着媒婆去了均州,此处暂且不提。
只说这均州贺家。
自兴哥婚事定下,兴哥每日里只忙着安排家中生意,她琢磨着就是将来看管这些生意也要一二年以后了,也不知道江家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总要有所安排.
想到这,兴哥的笔顿了下,以后,究竟是什么样子?她从来没有这般不确定过,就是当初自己第一次出门做生意也不曾这样过。
做生意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过日子,却总还要看看对方怎么样。
又想到江士端,却发现脑中的江士端并不是顽固不化的人,而是一个体贴温和的男子,那以后应该会好一些吧……
过年的时候,兴哥收到江家送来的两支木簪子还有两幅兰花小图,是她和彩莲的礼物,还一块石雕,这是送给爹爹的,这份心意让兴哥踏实了些。
对比江家要成亲的喜悦,贺家则充满的担心与忐忑,这娶妻与嫁女,果然是不一样。
眼瞅着过了正月,想来没几天便正式提亲了吧。
兴哥无心算账,放下笔,捏捏鼻梁,她不放心的还有贺家……
“大姑娘,驰官人回来了。“
兴哥听了很是惊喜,忙道:“快快请进来。”
话音刚落,便进来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子,肤色黝黑,倒是浓眉大眼,只是看着还是让人心生畏惧。
这人是贺驰,贺达的养子,当初打算让他入赘。
贺驰见到兴哥,一抱拳:“大官人。”
兴哥哈哈一笑:“我已经换成女装了,还是称我一声大姑娘吧,这大官人三个字,怕是很长时间用不到了。”说完自己也感叹一番。
她穿惯男装,可是这女装一上身,不过一会也就习惯,莫非是天性?
贺驰打量一番兴哥,兴哥头上是简单的蓝色丝带不再是以前的玉冠,一身青蓝色长裙,上面没有花纹,不过是镶了一圈银边,腰间别着一块白玉莲花玉佩,看着很是清爽,只道:“大……姑娘在我眼中还是那番模样。”这与什么装没有区别,兴哥永远都是兴哥。
贺驰眼中多了些别的意味。
他被贺家收养的时候,已经八岁,在外面受了不少苦。有一次差点被人打死,是义父救了他,并且愿意收养他,他没有念过书,但是也知道无功不受禄,愿意签下卖身契。
那个时候,不过七岁的兴哥站出来,笑眯眯的道:“不急,卖身契这种东西不要随便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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