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逛着逛着,就逛到戏园子里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看上一看。
戏台上场景虚设,弦墨昆曲中纠葛难断。
青衣娘子轻拈兰花,唱得是那般牵扯不断、欲断还休,痴等那纶巾儒衫的公子跫音轻响。可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却只瞧见胭脂色白,梨花惊落,最后化为芳魂一抹,归于梅园。
丁宁想,这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痴嗔怨憎,不沾也罢。
若是阿阮此刻在她身边,定会说她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她的确是。还没尝到味道,就被剥夺了味觉,这滋味并不好受。
“这旦角都死了,这戏就这么结束了?”有小姑娘叹惋。
“尚未,有情人还没终成眷属,怎会就这般轻易作罢?”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接过话茬,将之后剧情一一说了,巨细无靡,倒是比听戏更加简明生动。
小姑娘轻笑:“哥哥你都看过了,还来?”
沈珏没有答话,他似有所感,忽然侧身,恰见到丁宁向他莞尔。他觉得眸光一恍,看来江陵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大。他隔着两三个小女孩,浅浅淡淡地对她说:“巧。”
丁宁走了过来,回之一笑:“可不是,原还想着康复了便去拜访,又不知道你在何处落脚,但今天倒真是相请不如偶遇。”
沈珏笑:“看来你打算做东?”
“暂且是这么打算的。”她转眉,“报谢你的救命之恩。”
“却之不恭。”他丝毫没有客气,一抹精光从眸底一闪而过,笑道,“既是薛小姐做东,那我就只挑贵的,不挑对的了。”
沈公子果然毫不留情,挑的酒楼虽在闹市之中,却清雅得门可罗雀,一看就知道是贵死人不偿命的地方。
他们坐下,沈珏斜着眼,翻着菜牌:“你爱吃什么?”
“都好,我不挑食。”
他随意报了几个菜名,吩咐小二晚些上菜。
丁宁疑惑:“还有别人?”
“约了两个故友。”那人淡淡地挑眉,替她倒上茶。
“那我——会不会不太方便?”
“你见一下吧,早晚都要见的。”
“呃……”是吗?这因果关系她怎么推不出来。
“把你的手给我。”
丁宁不明所以,本想问他要她的手做什么,结果很不争气地问了句:“左手还右手?”
那人只独独盯着她,眼波微澜,没来由地令她心中一动,慌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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