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皇帝都上朝催更国是。
他像个地轴,令东西南北、四荒八合环而绕之。
这轴心是实的?还是空的?
是空的。
否则,他将无以萦绕山山水水默然流息。
但又是实的。
否则,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风光,将会压塌未央宫素琴留守的镜前红妆。
这是虚实相间的政治风光。
也是黑白相间的一幅山水。
就堂而皇之的政治皇宫而言,实体要运动必须意味着:运动的前方绝对是空的。
没有空的接引,运动将无从发生。
于是,对春光咋起,满目红花的洛阳城而言,运动就是:
将实体推向虚空。
这是帝宫政治的形而上学。也是从古老智慧中反复抽象出来的性理神话。
在这幅虚实结合的浪漫图画中。
谁又在推动运动本身呢?
要把世界推向运动,推动者必须是不动的。
否则,这个从政治皇宫启向天下苍生,大千浮世的运动,将既没有开端,也没有结论。
谁是这个不动者呢?
皇帝!
当然是皇帝!
皇帝是不动的推动者。
他也必须充当这个不动的推动者。
否则,万里山河将是一个死寂的世界。洛阳世界的浪漫神话将无从谈起。
皇帝就是不动的推动者:
这是帝宫政治自古以来就不容脱轨的哲学。
于是,每天上朝担任国事的皇帝,既是虚空者,又是充实者,既是运动者,又不动者。
皇帝,竟然是如此地简单而又复杂。
晚朝之后,皇帝虽然神色寂冷,但看到她,就立马变得张扬了起来。
她能够让他突然忘掉被物事铅洗的年华。能立马让他的存在充满色彩。
她知道,他之所以容颜冷寂,就因为狄鹳夜里不再。
没有狄鹳的世界,帝宫事务就会变得冷而杂多。
这一点,就算皇帝不说,她也能够看得出来。
她必须给他更热的东西,最好是能够灼烧他。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既然她己适其家,她就要用她的光华捕获他。
她果然能够烧烫,这颗,容易陷入冷寂的心。
于是,他更加迷恋她的身体。
他甚于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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