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最后一班根士顿飞往雪梨的内陆机。

但是却未赶上直飞马来西亚的国际班机。[.]

逼于无奈,在机场苦等数小时,急急跳上另一班航机,由新加坡转往马来西亚。

这是最快起飞的一班机,但是屈指计算,起码比丽君的脚步慢了整整一天。

我诅咒那些酒中的药粉,又诅咒自己竟如此无用,一睡不起。

在航迹上昏昏沉沉,全省乏力,有如重病。药性未过,过于奔波,我全省软弱、散脱。

飞机将抵新加坡时,忽然感到喉头发痒,咽喉中又带着一阵腥咸味。

就在此时,经过座位旁边的空中小姐指住我,惊声尖叫:“血、、、血啊、、、血啊!”

我用手向鼻尖一抹,一手全红。

妈的佩佩,大概击中我鼻梁的微细血管。一上飞机,气压相差,竟又流出鼻血。

这次在机上流血,问题竟比地面上严重,一下子胸前的衬衣一片红色。

三位空中小姐慌了手脚,挤在一起帮我止血,其中一个面青唇白,一副见血就想晕的样子。终于,航机着陆。我只觉头晕加剧,全省虚浮。

在新加坡机场暂停一下时,我乘机下飞机,在转机室的洗手间换了一件衬衫,洗去脸上血迹。

偶一抬头,见到镜子内的自己,不觉发怔。

脸旁全是胡渣,脸色於於黑黑,毫无血色,竟是一张重病的脸。

我被自己吓呆了,站在镜前,好一会儿才能认识自己。屈指一算,苏醒过来,一直马不停蹄的追赶,已飞了多少里路程?

由南半球往被追赶,看来,我还要直追到马来西亚南的海岛上。

我颓废地靠在墙上,用墙壁支持着自己。怎可能弄到如此地步,这是意外中的意外。有如一头斗败的野兽,我奄奄一息,摇摇欲坠。

沮丧中,我眼前一晃——鼻孔的鲜血令我眼前闪现出“一号”伏在血泊中的情景。

还有凤姐的一双泪眼,更有小凤这小女孩一双无邪天真眸子、、、、、、

吸口气,我挣扎起来。

再次上机,我直飞马来西亚。

飞在吉隆坡降落,我去过行李,只觉双脚轻浮,头部沉重,摇摇欲坠,我仿佛随时会昏倒在地上似的。

挺起精神,我捱到机场订票处,那儿有一女职员。

“请问刁曼岛的飞机、、、”我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她抬头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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