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双腿发软之外，其他还好。
穆宇搔了搔头皮，反应不用这么大吧。虽然很累，但还是咬牙站起来，现场还有东西要处理呢。
比如说，人的尸体。一共两具，一具是顾铁的，双目圆睁，喉咙里插着那把刀。一具是水哥的，表情很平静，身体也看不出有什么伤口。
蝰蛇肯定没死。从现场来看，顾猛也没死，醒过来之后跑掉了。
“这……这是你干的？”秦青青见到尸体后的表情，比穆宇想象的要好很多。
穆宇想了想，点点头：“是我杀的。他们要杀我，还要杀你。我是正当防卫。”
秦青青咬了咬嘴唇：“这些人……该杀！你……怎么做到的？”
“我很厉害的。”穆宇笑了笑，“你又不了解我。”
秦青青不说话了。这话没毛病，以前的穆宇神憎鬼厌，她见了恨不能躲着走，怎么会去了解这么一个小烂仔的内心世界。
她现在才发现，这位小叔子好像挺陌生的。
穆宇熟练地把顾铁的衣服拔下来，摸了摸衣兜，居然还有厚厚一叠钱，足有七八千块。
山中猎户会有这么多钱？不会是绑架嫂子的酬劳吧？如果是这样，钱少了点儿。
穆宇撇撇嘴，想当一名杀手，没有十万美金以上的卡揣身上，还好意思出来混？
“你这是……”看穆宇施施然将钱揣兜里，秦青青问了一句。问完之后觉得自己有点傻。
“穿上。”穆宇把顾铁的衣服递给秦青青。
秦青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妙相毕露呢，禁不住啊了一声，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穆宇翻了翻白眼，早就看过了，再躲有用吗？
出乎他的意料，秦青青并没有排斥，从树后伸出一只葱白样光滑的胳膊，将衣服拿走，悉悉索索穿上了。
穆宇则向树林深处走，找到水哥的衣服，扒下来穿上——口袋里果然也有钱，要少一些，三千来块，加起来一万了。
发了一笔小财啊。
将尸体挖个坑埋了，清除现场痕迹，穆宇又累了个半死。之所以不投入潭水，一是尸体肯定会飘起来，将来肯定留后遗症；二是这么神圣的莲池水，怎么可以让尸体污染了？
和秦青青一前一后出了密林。果然，面包车已经不见了踪迹，但二八大自行车还躺在地上，静静等待着主人。
穆宇指了指后座，这次秦青青没有拒绝，扶着他的肩膀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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